這聲音魏梁說得極為的大聲,幾乎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張儀你這小子,你看你多有福氣啊,梁哥這個嶽父真是沒得說。”
“哈哈,就是,梁哥的女兒可是玄門境第八門的修煉者,你這小子要是應了,那今後說不定等小蓉突破到凝元境,那你小子可就賺大花了。”
旁邊幾個守衛頓時樂開了花了,再次跟著起哄。
張儀臉上頓時一陣抽搐,眼角隨著魏梁那邊一瞧,隻見魏梁臉上頗有得意之態,這絕對是故意的。
張儀那個氣啊,這可是自己親身女兒的名節啊,哪有自己老爹這麼不愛惜女兒的名節。
不過,張儀可不想現在與魏梁爭論什麼,以前不是沒有爭論過,但是最後的結果就是自己被說成沒膽,是個膽小鬼。
“知道了,我晚上去就是了。”狠狠地瞪著周圍的守衛,張儀沒好氣地對著魏霖說道。
而後便不理會周圍守衛的哄笑朝著城門走去。
其實在張儀心中對於魏蓉的感情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在兩年前自己深受重傷之事,多半都是她照顧,在他心中對魏蓉其實也是有著一種情愫。
然而青年人的心思往往就是這樣,因為魏梁提前的點明,反而弄巧成拙,適得其反。
所謂一天之計在於晨,城中的早市一向繁華,兩邊街道此刻一片熱鬧。
早市中,食物往往是不可缺少,各種食物的香味飄渺飛揚,張儀肚子嘟嚕一聲,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一夜的折騰,對他消耗極大,甚至於他此時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來到一家常來的食館,叫了一碗大大的麵食,張儀便是囫圇吞棗的吃了起來,甚至於連麵食的味道都忘記了好好品嚐。
片刻之後,張儀已經酒足飯飽,付了一碗麵食的錢就出了食館,朝著東邊徐徐而走。
很快地張儀就來到城東一家與早市的距離不是很遠的藥堂。
這家藥堂頗具規模,在月海城是首屈一指的百年老店,此刻雖然是清晨時分,然而人流依然來來往往,可謂是門庭若市。
張儀眉梢一挑,望著藥堂沉吟須彌,便隨著人流走進了藥堂。
藥堂中,忙忙碌碌地是藥童,坐堂的的藥夫子,還有來看病取藥的人。
“張小哥,你來了。”
一走進門庭中,一個大約五六十歲的藥夫子就看見張儀,忙放下手中過得活計走到張儀的麵前。
“嗯。”張儀點了點頭,笑道:“掌櫃在嗎?”
見張儀要見掌櫃,藥夫子哪敢怠慢,連道:“就在堂後,張小哥要見掌櫃,老夫這就帶你去。”
“不用了,你還是忙你的,你看我來了這麼多回了,路難道還不知曉。“張儀微微一笑的說道。
“那好,張小哥請便,老夫先去忙了。”藥夫子滿臉笑容的道,而後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忙著自己的事情。
張儀也不在停留往內堂走去,一進入內堂,隻見到一個年紀大略在三十歲左右的年輕書生坐在上首位置上正在品嚐著茶水。
這書生姓黎名少峰,正是這家藥堂的主人,是張儀來到這個世界認識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中的一個。
“噢,是張儀來了。”黎千葉向著張儀淡然一笑,放下了手中茶杯。
張儀並沒有言語,直接徐步走到黎千葉旁邊一張椅子坐下。
“看你這身打扮怎麼透著幾分狼狽。”黎千葉打量了張儀身上,似乎根本不在意張儀的無禮,反而親自斟了一杯新茶放在張儀的身前。
“狼狽是肯定的,昨日在靈螢峰被群蜂發現了,能逃出來就算不錯了。”張儀白了黎千葉一眼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