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楠的心早就被一個咒語填滿,那個咒語就是華錦溪的名字,所以她不能體會孟軻的傷心難過不告而別。
是不是太自私了那?所有的一切都是以自己的感受為中心,從來不在乎別人有多傷心有多難過,蘇木楠啊,你真是一個罪不可赦的壞人。走了就走了吧,現在除了祝福他一切都好,蘇木楠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些什麼。
時光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也從來沒有這麼沒好過,蘇木楠覺得,這段時間是她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光,最愛的人就在身邊,最好的時光就在眼前。
雖然華錦溪有些霸道,喜歡無理取鬧,得理不饒人,但是這些脾氣都有點孩子氣,讓蘇木楠覺得原本冰冷陰霾的華錦溪,也有讓人喜歡的一麵,原來看不慣雅爾很僅瑄不停的秀恩愛,到現在,風水輪流轉,當初種下的惡因,現在都結成了惡果,成了僅瑄和雅爾一看到蘇木楠和華錦溪就立馬躲得遠遠地,太受不了他們沒有智商沒有節操,甚至是沒有底線的對話。
僅瑄和雅爾都覺得,華錦溪不是背部受傷了,而是腦子壞掉了,那個他們原來敬仰崇拜的男人好像早就不知所終了,留下了一個赤裸裸的神經病啊,天天的跟蘇木楠打情罵俏,絲毫不顧及身邊還有沒有人啊。
這樣的日子,讓華錦溪的身體也一天天好轉起來,雅爾一邊拆著紗布,一便歎氣,這一個月一來,還真是嚇死他了,還好,華錦溪沒事,不然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麵的自己。
“老大,你自由了,這回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雅爾笑了笑說。
“躺了一個月,感覺骨頭都變形了,走,陪我去鬆鬆骨。”華錦溪活動下脖子,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雅爾也是躍躍欲試,華錦溪大病初愈,身體機能已經大不如從前,可以找到一個機會跟他較量較量,沒住還能製裁他一把。突然蘇木楠衝了進來,看著華錦溪已經恢複的身體,十分興奮的說:“好了好了,終於好了。”
華錦溪一蹙眉,總覺得蘇木楠的反應有點不對勁,果然,蘇木楠眼巴巴的看著華錦溪問道:“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看姥爺?”
就知道這個死女人不單單是因為他好了才這麼高興。
雅爾扶了扶眼鏡,這個時候不走,絕對是腦子有病,看到華錦溪和蘇木楠在一起,簡直就是一件刺激眼睛的事兒,他十分識相的說:“老大,我看還是改天吧,你們聊,我先走了。”
華錦溪點點頭說:“恩。”
蘇木楠仰著頭一臉天真的看著華錦溪問道:“你開說啊,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看姥爺,他一定是生氣了,他走了之後就沒跟我聯係過,我給他打電話,都是管家爺爺接的電話,說姥爺不想理我。”
“真的想去?”華錦溪嘴角噙笑,一臉狡黠的問道。
蘇木楠突然覺得周身一個寒戰,一種不祥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他瞬間嗅到了危險氣息,轉身準備離開說:“那改天再說吧。”
華錦溪擋住她的去路問道:“又不想去了?”
“我覺得你要威脅我。”蘇木楠皺著眉一臉狐疑的說。
“嗬。”華錦溪輕笑一聲:“威脅,我對你還用得著威脅。”
他說著一把抱住蘇木楠把她壓在床上。她的氣息那麼熟悉,可是華錦溪還是覺得陌生。
“你幹嘛呀。”蘇木楠一下子羞紅了臉,可能是太久沒有這麼親密的接觸了,雖然在華錦溪生病的這段時間,蘇木楠也能察覺他躁動的眼神,但是礙於行動能力的限製,華錦溪一直沒有露出豺狼的本質,但是今天剛一宣告他徹底解放了,這種壓抑的欲望就全部轉換成了行動了,要不要這麼著急啊,有沒有點自製力啊。
華錦溪也懶得跟蘇木楠廢話,這個死女人一定不知道她多麼該死,在他生病期間,天天擺出一副楚楚可憐天真無邪的樣子誘惑他,弄得他欲火中燒,不知道多難受,今天,她就要為她之前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全部的代價,可能是壓抑的太久,華錦溪有些迫不及待。
蘇木楠的呼吸急促的說:“這是早晨啊,你能不能注意下影響,門還開著那,華錦溪你要不要這麼沒出息。”
“誰讓你天天勾引我。”華錦溪蹙著眉反駁道。
“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蘇木楠驚訝的問。
“天天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賴在我身邊,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不是勾引我是什麼?”華錦溪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