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楠木訥的點了點頭。
“難怪出了事之後,找不到你,還真的是挺漂亮的。”白鷺笑了笑看著華錦溪說:“別緊張,我今天來這裏就是跟你們二位交個朋友,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所以,別緊張,要是我怎麼想怎麼樣,直接打進來不是跟痛快。”
“行啦,就別套近乎了,快說吧,你到底是來找什麼的。”孟軻坐在沙發上慵懶的敲著二郎腿,有些不待見的問道。
“我還真不是來找東西的,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就是想給二位提個醒,保護好嶽家僅剩的這個二小姐,否則,可能到最後,就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有就是,嶽江山的事情真不是我幹的,有人更希望他死。”白鷺的表情像是在訴說一個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的故事,一臉的不以為意。
“你這叫貓哭耗子那,還是幸災樂禍呢?”孟軻笑著打趣道。
“都有吧。”白鷺聳聳肩回答。
“你還真的是誠實,我看到華錦溪焦頭爛額的時候其實也是這種心情,但是我都從來沒有說出來。哈哈。”孟軻說著笑了兩聲,看著華錦溪沉默的臉,問道:“你難道就沒什麼問題嗎?還是因為看到陌生人眼生?”
“沒什麼想問的,就算是問了,對方講的也不一定是實話,何必多此一舉?”華錦溪輕笑道。
“華錦溪,其實我們見過。”白鷺看著華錦溪,嘴角慢慢撕扯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不知道禿鷹的人為什麼都有一種詭異的氣息,跟孟軻那種陰柔的氣質不同,白鷺並沒有孟軻那麼像是一個女人,可是他的身上還是有一種讓人脊背發涼的氣場,這種人就像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怪物,就算是跟正常人一樣,還是周身帶著一種死人氣。讓人沒有絲毫的好感。
“是嗎,我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印象。”華錦溪冷笑著回答。
“嗬。”白鷺輕笑一聲,語氣有些陰森的說:“不記得也好,因為遺忘過,再想起來才更加深刻。”
“忘記的事情就是忘記了。沒有再次想起來的必要。”華錦溪目光如刀的望著白鷺,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眼就能望穿的嘲笑。
“是啊,但是有些事情,無論怎麼說服自己忘記,還都是忘不了,那麼這樣的事情就沒有必要忘記了。”白鷺笑了笑說:“時間不早了,既然照麵都打過了,我也該離開了,不過這是家父讓我帶給華少爺的。”
白鷺皮笑肉不笑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個信封交給華錦溪,華錦溪微微蹙了蹙眉,從白鷺的手上接過信封。
白鷺的笑容漸漸收了回來,冰冷的一張臉,看著硬生生的嚇人,孟軻走了過來,從華錦溪手上拿過信封前後看了看,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告辭。”白鷺微微低頭,優雅的笑著。轉身對身後的保鏢說:“我們走。”
他剛剛走出兩步,突然停下來,轉過身對著華錦溪和孟軻善意的提醒道;“對了,孟軻,你要小心點,不要被看家狗咬了,還有,外邊六點鍾方向的人,我也不認識。”
孟軻微微蹙眉,突然間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拱手道:“不管是不是人話,還是先謝謝啦,至於這種家事,就不牢外人費心了。”
“隨便你們,隻不過不要死得太早,否則,就沒那麼好玩了。”白鷺不以為意的聳聳肩,轉身離開。
華錦溪立刻從孟軻的手中搶過信封。
“喂,你這個人……”孟軻不屑的看了看華錦溪,一臉的鄙視。
華錦溪迫不及待打打開信封,裏邊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有兩個截然不同的人,但是依稀可以辨認出來,其中一個是禿鷹。他蹙了蹙眉把照片遞給孟軻,冷聲道;“看來我們猜對了。”
“果然是他。”孟軻一看到照片微微愣了一下,這張照片上,其中一個就是那天華錦溪跟他見麵提起過的禿鷹,而另外一個,就是影子部隊的禿鷹,他抿著唇,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像是發了瘋似得跑了出去。
華錦溪看著孟軻奔跑的樣子,也是明白了,他輕笑一聲,看來孟軻這回是有的忙了,估計事情到了這步,他在影子部隊的眼線,也都掛掉了。禿鷹已經不可能坐以待斃,接下來一定乘勝追擊打孟軻一個措手不及。想著禿鷹現在方向的改變,瞄準了孟軻,華錦溪稍稍鬆了口氣。
隻是,有些好奇,兩個禿鷹,到底有什麼關係,這個突然出現死而複生的人,重新出現,到底是有什麼目的?難道是他們兄弟反目?
蘇木楠看著孟軻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蹙眉問道:“他怎麼了?”
“怎麼?你擔心他?”華錦溪冷笑著問道。
“我……”蘇木楠蹙了蹙眉,知道他們在聊下去也隻能是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