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蒙蒙,籠罩著整個城市,似仙境,似天堂,似夢中。
我開始不明白,為什麼我的朋友在我的身邊來了又走,離開了又回來。我一直一位阿諾像阿徹一樣,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沒想到他又出現在我的生命裏讓我措手不及。
那天,我依舊坐到“飄雪咖啡屋”的角落,獨自喝著奶茶,靜靜的聽著悠揚的音樂,欣賞著窗外匆匆走過的行人和一閃而過的車燈,我不喜歡喝咖啡,但卻喜歡聞它的味道,香醇,似毒。我喜歡這個地方,這家咖啡屋,這個角落,它讓我覺得安全。在這裏還可以看到不同的人,新奇的事。
我依然坐在那個地方,品著奶茶,觀賞著外麵的世界,直到有一個人坐在了我的對麵,我記得我當時的反應很愣,用一種瞅稀有動物的眼盯著那人瞧,那人隻是一昧的笑,當時大腦反應遲鈍,一句話脫口而出。
“笑什麼,牙齒白啊!”說完,我又愣了愣,笑了。
分別幾年,阿諾成熟了,在他身上我聞到了一股叫做“滄桑”的味道,看到阿諾的笑,莫名的感到溫暖和安靜。
我忘記了阿諾離開的理由,跟他兄弟不是一兩年了,對他的了解自然也是少不了的。阿諾最討厭別人過問自己的私事,所以我一向是不問的。
我問阿諾,這次要呆多久,阿諾仰望漆黑無星的夜空,深深歎了口氣說:“累了,老了,不走了,你養我吧!”
“好啊,沒問題,”我笑著說“誰讓你是我哥呢!”
阿諾眼一暗,很細一口氣說:“還是自家兄弟好啊!”
我不曾跟人說過阿諾,他是混黑道的,從中學開始,現在是混的有聲有色。在黑道一提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不想咱混了十七年,還是個無名小卒。
聽阿諾的口氣,看來是個人出了點事故,我隻是勾肩搭背的說了句“自家兄弟不管風吹雨打,總會是你的避風港,有事兄弟幫你扛,有罪兄弟陪你受,有難兄弟跟你挨,有苦兄弟和你一起吃!”
說完,我都覺得自己惡心,什麼時候跟那幾個狐朋狗友混的變得如此文鄒鄒了。
“哎,經過這麼多的風雨過後,原來我還有你這麼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兄弟啊!”阿諾感歎道。
“誰讓我是你弟弟呢,就讓我這個弟弟養你吧!”我歪著頭,側著身子瞅向他。
“真的?”阿諾邪笑道“我可沒錢啊!”
“切,還好你沒錢,否則,我全都給你卷走,讓你沒地兒去!”我搗了他一下,然後倆人勾肩搭背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