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鏡言有些苦惱的看著眼前的飯盒,偏過頭對著坐在身側的那隻狐狸狠狠的剜了一眼。
隻見木槿年眼角微挑,眉目之間別樣的風情點流轉其中,“小鏡子,人家對你可是一片苦心呢。”骨骼分明的大手搭在了白鏡言的肩上還覺得不夠惹人浮想順帶著連下巴也靠在了白鏡言的肩上。
“死開。”頓時接收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眼波攻擊,白鏡言真的敢怒不敢言,隻能對著那隻死狐狸憤憤的低吼。
涼的,不就是可他找了一個‘鼻涕狗’女孩嗎,用得著這麼報複自己嗎。看看,那些女子的眼光,都快比上那個哈了。
“死開……”木槿年倒是饒有興致的在這個兩字上停下了功夫,而後又緩緩開口“你忍心嗎?再說了,你難道不怕挑起女生的公憤嗎。”
涼介的,是可忍孰不可忍。白鏡言眉頭微挑,一把拽過木槿年搭在肩上的手便站起來往外走去。
木槿年倒也不惱,反而嘴角噙笑,跟著白鏡言走出了教室。
樓梯轉角處——
“木槿年,你鬧夠了沒有。好,我承認,早晨的事是我的不對,對不起了。但是,你也沒有必要這麼小心眼吧,不就是為了證明你是不是——”見到某狐狸的臉色不對,白鏡言變換了話,“可是,你也不用這麼報複我吧。再說了,知道的人到然是知道我和你木大少爺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可是要是不知道的呢。那要是傳到……”
還沒說完就被木槿年打斷了。
木槿年聽著白鏡言的話,忽然覺得有些冒火,這丫頭片子,就這麼巴不得和自己撇清關係嘛。要知道,自己這身份,有多少人想巴結,在她眼裏看來倒是一個惹事的主了。
還有,說這麼多話,到最後才是個重點啊。不就是怕傳到沈然城的耳裏嘛。
tmd,木槿年還真的是不懂,放著自己這麼一株樹搖錢樹她白鏡言看不上,到看上一個呆書生。
“怎麼,不就是怕影響你在你心上人心中的形象嗎?”毫不掩飾話語裏的諷刺,木槿年直白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白鏡言像是沒有聽出木槿年的話外之音,反而自個在那大把大把的說著“木槿年,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也不想去招惹你。所以,請你木大少爺,也可以不要來打擾小的的生活嗎。你要知道,對於你們富家公子的那些遊戲,我真的是沒有什麼興趣。”在白鏡言看來,木槿年之所以會找到自己,隻是因為在自己了然無趣的生活上添加一些調劑。
忽然,領口一提,人也順著輕了。白鏡言才發現原來自己被木槿年給提溜起來了。
兩個人此時是眼對眼鼻子對鼻子。
白鏡言都能感覺得到,木槿年那溫熱的呼吸打在皮膚上的焦灼感。
“白鏡言,你真的認為那隻是一場遊戲嗎?”木槿年挑眉冷冷的看著她。
木槿年很少會這麼叫自己的全名的,除非是他生氣的時候。白鏡言不知道自己是哪兒裏惹到他了,隻覺得,他那雙挑花眼,變得格外的淩厲,不像以往的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