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墳(1 / 1)

肚子上好痛,下體一點感覺也沒有,我怎麼了,這是在哪裏,陳貴手摸這額頭掙紮的想要坐起來,一用力,肚子上便傳來一陣陣的絞痛,低頭眼睛無意一瞟,“什麼!我的肚子!”隻見陳貴肚子赫然有個血窟窿,裏麵的腸子都要出來了,幸虧他命大內髒沒有損傷,手捂這肚子,現在的陳貴隻是個13歲的孩子,內心害怕到了極點,眼淚豁這鼻涕像水一樣的流了下來,哭的都抽搐了。“救……嘶……好疼。”陳貴疼的彎下了腰,倒抽氣冷氣來。隻要一用力,肚子就像刀絞一樣,根本沒法呼救,隻能靠在背後的樹上,開始晃頭觀察起四周。

這是一片雜草叢生的地方,零零散散的長這幾棵幹枯的樹。忽然一片葉子落在他的肩膀上,低頭一看,是一片碧綠碧綠的樹葉,不禁奇怪,哪裏的這麼綠的葉子。抬頭一看,嚇了一跳,頭頂是一片茂密的樹枝,上麵長著如繁星一樣的葉子,不禁奇怪的想:這裏其他的樹木漲勢如此之不好,為何單單這棵樹長勢這麼好,真蹊蹺。定睛一看,居然是棵槐樹。槐字右邊是個鬼字,怎麼會這麼不巧,在這邊有棵槐樹。野生的槐樹大都生長在陰氣較重的地方它們旁邊必定會有孤墳。陳貴這麼一想不經一抖,有因為是白天便壯著膽子四處環視,可找了半天也沒有半點收獲。嘩啦…一陣風吹過紙的聲音,尋音望去,隻看見幾張黃紙被一塊石頭壓在一個小土坡上。突然,眼前被一片黃色覆蓋,伸手往臉上一拍,一拿,一看,居然是紙錢。雙手拿起,右手捂著肚子上的血滴落在紙錢上,黃色襯的紅色格外的詭異。就在疑惑怎麼回事,準備扔掉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隻見滴落的鮮血滲透進紙錢中,像受人控製一樣,慢慢的,歪歪扭扭的出現了一個符號。舉起紙錢,眯著眼睛,在太陽下仔細看:“這是什麼?咦…!這……怎麼是個死!”驚恐的望這這個字,心裏翻起了滔天巨浪,我出現在這裏已經很奇怪了,這是是哪裏,為什麼會有這個,怎麼又會出現死字。踵踵疑問盤繞在陳貴的心中。

忽然像發現了什麼一樣,扭頭看這那個小土坡,不禁冷汗直流,這……這不會是墳頭吧?使出吃奶的勁,慢慢的挪動這身子,用手撥開及腰的雜草,一個孤墳出現在陳貴的眼前。看這那個墳,一陣冷風吹過他的脖子,使他渾身一抖。連忙跪在地上,對這墳頭一個勁的磕頭,邊磕邊說:“鬼爺爺,小的不是故意打擾您的美夢,我給您磕頭,饒了小的吧。”咚咚咚的磕頭聲,環繞在這片雜草叢生的野地。陳貴也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個頭,連續的磕頭,使得他的傷更加嚴重。抬起布滿冷汗沒有血色的臉,看這長滿雜草的孤墳,一想:我幫他把雜草除了,看我這麼有誠意,應該不會找我麻煩吧…他不知道,他的這個決定,改變了整個見水鎮的命運。一邊絮叨一邊挪到墳前,用手仔細的拔起了雜草,或許的拔的太認真,他沒有注意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又在流血,血一滴滴的落在孤墳的土上,但並沒有結束,而是滲透進了土裏,到最後像是根本沒有滴在土上,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陳貴擦擦頭上的汗,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手捂這肚子,艱難的站起來,手扶著那棵槐樹,大口大口的喘氣。抬頭看看天,已經快日落了,沒想到自己拔了這麼長時間的草。不禁自嘲的搖搖頭,眼角一瞥,驚奇的發現藏在雜草中的羊腸小道,驚喜萬分了緩緩走了過去,一眼看過去,看不到另一頭,想想,留在這裏也是死,走這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反正我賤命一條,不如試試。就沿小道走了起來。背影逐漸消失。哢嚓!一陣破土的聲音格外的醒目,孤獨的土墳原本平滑的表麵出現了裂痕,一隻女人的手猛然的伸了出來,五個指甲又長又尖,光看也會覺得它們異常的堅固鋒利。五個手指慢慢彎曲像是要抓住什麼一樣,突然手上像是發黴一樣開始長出細小的白毛。當然這裏發生的一切,陳貴沒有看見。

陳貴艱難的走在羊腸小道上,腳一瘸一拐的走這。滿臉痛苦,一邊壓這自己的傷口,一邊歎了口氣,抖了抖自己沒有感覺的右腿,手掐了掐自己的屁股,自言自語道:“看來蠍子毒還沒有退啊。”傷口上的血又流了流下來好多,一路走來,滴的到處都是。“再這麼流血下去,我還沒有走到盡頭,都要流血而亡了。”陳貴看這一地的血說這。說完,便扯下衣服的一個袖子,仔細的包紮好,在腰間打了一個結,繼續一瘸一拐的走了起來。天漸漸的暗了,陳貴走了將近半了鍾頭,終於在用盡最後一絲耐心,看見了路的盡頭,撥開雜草,看見了一條寬長的土路,因為是晚上,這裏又偏僻,基本不會有行人,或者車子經過。陳貴終於再也沒有力氣了,一屁股坐在路中央,往地上一躺,呼呼大睡起來,壓根忘記自己看見的孤墳,和肚子上的血洞。冷風陣陣的吹過陳貴的身上,危險步步逼近他,但他卻渾然不知。天空升起一輪美麗的明月,月光照射的一切變得美麗。哢嚓!哢嚓!又是那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破土聲,在這樣荒蕪的地方顯得格外醒目。

------題外話------

額,不懂個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