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街市上,做買賣的人,行走的人,五花八門什麼都有,那句話是誰說的?---再富有的地方也會有窮人的。這不,一個賣豆腐花小攤邊兒上就有一個亂糟糟的東西跪在哪裏,身上掛著一個木牌子上麵還寫著字兒,“本人營州人士,上月家鄉發大水,逃難至貴寶地,身無銀兩,又生重病,望各位鄉親們可憐可憐給口吃的吧”,嗬,這還真奇怪,叫化子哪一個不是蹲在哪裏等著人給扔吃的,嘴裏叫著,不會是個啞巴吧,有嘴幹嘛不說,長嘴幹什麼呀?
“這人在哪兒跪了三天了,沒有動過一下,也沒有開過口,給他吃的他不要,給錢也沒有接過,還真稀罕了?白給的也不要?”一個書生打拌中年人說道。
“可不是嗎?在我這攤跟前都幾天了,空下來我給他豆腐花吃,也沒見他動過,楞是讓其他的乞丐給搶去了,我把豆腐花放他手裏也沒見他動過呢”小攤兒老板說道。
“不會是傻子吧?”
“要是傻子,傻子會寫字嗎?”
“大家道是說說這人是咋回事兒?三天不吃不喝再幾天要是死在我這兒那不是穢氣嗎?”
突然一個讓人奇怪的動作出現了,那跪著的人伸出手來,是那樣的纖弱,細白,這像乞丐嗎?手裏拿著一段黑色的炭,在地上寫著,“幫我,幫我”
“這人是要幫助嗎??大家夥商量一下,看他需要什麼幫助,能幫就幫了,不然死在這裏發臭了也不好看,是不是啊,大夥兒?”不知是誰喊了出來。
聽到這話,圍觀的人四散開來,一個一個的都走了,這時街上傳來一陣馬蹄聲,“快閃開,袁家的大小姐來了,大家快跑啊!”街上一時跑得是人影無蹤,可是那個跪在哪裏的人還是一動不動的,狠得一拉馬韁強,馬兒立身而起,隻見得那馬上的人兒,一身大紅的騎裝,精致小巧的臉上那兩顆黑珍珠似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向那跪在哪裏的人兒。
後麵跟著跑來許多青灰色衣服裝拌的人,應該是仆從吧。“大小姐。”
馬上的人兒,抬了抬馬鞭,指向那跪在哪裏的人道:“在我回府前,我要在府裏見到他”馬鞭一揚,抽在馬身上,迅馳而去,一切是那麼的迅速,像沒有發生一樣,若不是跪在哪裏的人抬起了頭,真的就似什麼事兒都沒有。
仆從們一哄而上又是拉又是抬的把那跪著的人給拖走了,誰也沒有看到那人兒嘴角詭異的笑容。
梳洗之後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沒有想到那亂糟糟的頭發下有著那樣一張臉孔,明目皓齒,比牡丹花還要美麗嬌豔,笑起來嘴角邊兒還有著那淺淺的酒窩,不點而朱的嘴唇,小巧筆挺的鼻梁,更讓人驚訝的是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膚,那青紫的血管可以清晰可看,美麗的鎖骨,優雅的玉頸,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長的體型。這哪還是那乞丐啊,真乃是天仙下凡啊。
這天仙般的人兒,站在仆人房前,引得附近的仆從們反這裏圍得是裏三層外三層的,人兒笑了笑,那酒窩醉倒了一片,隻聽得那如黃鶯出穀的聲音“我餓了,不知道有沒有吃的?”
怎麼可以讓仙女兒餓著呢,一時間這仙女兒被大家簇擁到屋裏,桌上一刹擺滿了吃的,有點兒,晶瑩剔透,有粥,聞起來都是香甜得很,二碟小菜,看起來是紅綠相間好看得很,這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的飯,姑娘坐了下來,動作優雅的拿起筷子吃起飯來,吃得是細嚼慢咽,哪裏像一個餓了幾天的人呢,周圍的仆從們感覺比他們家的大小姐還像大小姐的吃法兒,又是被迷倒的一片人呀。
“那人來了沒有?”響亮的聲音從前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