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不是仙緣是錯愛(1 / 2)

雎若離退後,一直往後退,倒在了臥鋪上,眼眶空洞無聲:“賤女?以前關雲昭你最聽不得別人說我是賤女了,而今日你卻說我是賤女!你到底是被什麼給蒙蔽了雙眼?我愛你到這個不能自拔的地步,你看不到嗎?”

好像是真的,關雲昭沒有看到雎若離已經愛地癡狂了。

又是一日,關雲昭來了,雎若離懶地去迎接,反正關雲昭不會有恩愛了,可雎若離要成婚的愛意卻是一日比一日濃。

關雲昭見雎若離錚錚地看著自己,回避一下她的眼神,望一下別處才有勇氣來麵對雎若離,隻是言語還是生硬命令:“記得雎破曉姐姐臨終的時候對你說過‘不要勉強’,知道是什麼意思嗎?雎若離你該不會忘了吧?”

雎若離眼睛都不眨地望著關雲昭:“我怎麼會忘記破曉姐姐的話,每一句都記得清清楚楚。她讓我不要勉強,是不要與你在一起,可是我們現在還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

“我不願意,你還不明白?”關雲昭的話一次次地冰凍了雎若離的心,這次關雲昭來說這話算是正式說明,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雎若離卻已經陷入了朦朧癡醉:“我不明白,從來就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對我這樣!”

已經走到關雲昭麵前了,被關雲昭手裏的一個吊墜樣的東西擋住了,關雲昭說著:“這是我哥哥關乘風的泥土,已經用剔透水晶包裹了,現在由你雎若離每日供奉,記住要用心誠摯!”

不看雎若離是否願意,關雲昭就將這個水晶掛在了牆壁正中央,回頭麵對雎若離卻是雎若離不屑:“我才不會為關乘風去供奉祈禱,我為何要為他做這些事,又不欠他的,倒是他欠我姐姐的。”

關雲昭要挾:“孤不是與你商量,是命令你,你姐姐雎破曉的淚滴已經用玲瓏珍珠包裹好了,在孤的臥房,孤會每日為她祈福,所以你必須為我哥哥關乘風的泥土祈福!”

雎若離不由得說出了:“關雲昭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將我姐姐的淚滴掛在你的臥房,還要每日供奉言語,你是在做什麼啊?也不知道避嫌嗎?”

“我說了這樣就是這樣!”關雲昭掐住了雎若離的脖子道:“你必須照孤說地去做!”

隻是一掐脖子而已,雎若離卻覺得好疼,前路茫茫,關雲昭你要待我去哪裏?或者是你根本不想管我?看著又是自己一個人了,雎若離簡直呆不下去。

牆上那個泥土吊墜一點動靜也沒,那是關乘風的身形,可是要雎若離每日去麵對關乘風的身形,那簡直是無法麵對,連入睡都難。

雎若離索性搬入了書房去睡了。

在雎若離為自己的事情感覺無路可走的時候,天庭中出現一種說法:請君上與離後成親。

許多奏章來到關雲昭的書案前,其中都提到關雲昭與雎若離成親的事。在永和宮朝堂上,也有許多上仙提出關雲昭當迎娶雎若離。理由如下:雎若離的夫君先離君臨終時候說過將雎若離下嫁關雲昭,關雲昭的亡妻素練臨終的時候說過讓關雲昭娶雎若離,現在雎若離在佛道大戰中功勞不可限量,再次成為當今天後無可非議。

“孤已經立了亡妻素練為天後,何須再要立一天後!”關雲昭每次聽到這些話就心煩,朝會也提早結束。

可是有些人是他不能拒絕的,上惠君和上惠後親自來了,一杯茶下肚後就是:“關雲昭,你看現在你將三界治理地麵麵目一新,人間五穀豐登六畜興旺,你自己的事該提上日程了。”

上惠後就直說了:“雎若離在我兩老心中就如親女兒一樣,我們就當這父母,做主了,你該準備聘禮了。”

關雲昭尷尬地笑笑:“雎若離在上仙眼裏是先離君之妻,怎可在嫁與我呢?以後這身份可難說了。”

“關雲昭,這不像是你的言行啊?你不會擔心這個吧?”上惠君和氣地說著,確是說中了關雲昭的軟肋。

上惠後加了一句:“連我們這些老骨頭都不在乎這關係身份的事,關雲昭你還怕什麼?”

關雲昭怕啊,怕的事情不止一點。

關雲昭幾乎是被整個天庭逼婚的情況下,宣雎若離來永和宮了,雎若離有點興奮,但更多的是憂心:如果是要宣布我們成婚,那為何要在夜晚宣我去永和宮?

永和宮的臥房裏,關雲昭還著一身金色打底的君衣,等雎若離來,是完全以談判的神情在等著的。雎若離也沒有一點恩愛的衝動,因為關雲昭雙手擺在身後,對著雎若離筆直站著,神情嚴肅。

“不知君上宣我來有何事?”雎若離也來了一句疏遠的話了。

關雲昭歎息著:“雎若離,現在天庭都在說這件事,或上奏或私下談或親自來說,讓我們成親的事。但我不能娶你,可我一再拒絕這提議都還是有人說,能否請你自己說不願嫁給我?這樣這婚姻就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