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樣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自然又將安朵的理智混淆了幾分,她的大腦已經處於混亂的邊緣。
就在這時,他一把拉出安朵的手,安朵毫無防備,不過手卻還是畏縮了一下,隻聽厲朗繼續說道,“其實我今天找你來,沒有別的,就是想和你好好談一談,另外承認一下錯誤而已,我希望我們兩個人以後還能繼續生活下去。”
努力讓自己放鬆,感覺到手背上有陣陣溫度傳來,她的心情確實已經放鬆了許多,這是他們第一次麵對麵的交流,也是他第一次對自己說了這麼多,到底該不該信?或許多少心裏都會有些感動吧,“你是真的嗎?”
“我當然是認真的,我們不應該彼此真心相待嗎,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以後,我有多麼著急。”看著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安朵又有些沉迷。
“我……”他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看到安朵仍然沒有反應,厲朗繼續對她實行催眠,“其實,你做的這些事我都知道,剛開始我也確實很生氣,但現在,我想開了,也就不怪你了,畢竟也是因為我才把你弄成這樣的。”
果然,心病還需心藥醫,隻要話一旦說對了就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安朵果然有了動容,“你都知道了?”
他點點頭。
“那你不怪我嗎?”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是因為我的原因導致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怎麼會怪你呢?我受的傷痛和你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如果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她當然願意繼續,安朵原本緊張的眼神開始變得溫柔,“厲朗,其實,我也隻是害怕你怪我,所以才會這麼做的,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不過我倒聽聽看,你都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就是,那次媒體的事情是我打電話給姚天行,讓他過來幫我的,因為我那天見你發了很大的火,真的很害怕,再加上一直不讓我出門,太憋了,正好想出門透透氣……”她一連串說了這麼一大堆話,說完以後,眼睛再看向厲朗,隻見,他的眼底中又閃過一絲陰鬱,剛才的明朗也逐漸消失。
“你今天說的話都是真的嗎?”安朵說完以後,自己都愣住了,她大概是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將信將疑吧,難道剛才恍惚之間是他的錯覺嗎?
厲朗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後繼續看著安朵,眼底有一絲嘲諷,然後不帶任何語氣的說道:“你覺得呢?”
安朵緊張的看他,“我當然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過來我告訴你,我的真心話。”厲朗對她招招手過後,安朵過著忐忑不安的心,小心翼翼地湊到他麵前,什麼都還沒有聽到,眼前就一片黑。
喬裝打扮以後,抱著懷裏的女人上車,一路疾馳而駛......
厲朗很快就把安朵帶到了酒店樓下,雖然中途有不少人都看他,但是,卻還是沒有人敢問。
二兩的車前腳剛走,宇嵐的車在後腳就跟了上來,整個酒店的人也捉摸不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總是來一波人又送走一撥人,他們這是在拍電視劇嗎?疑神疑鬼的。
宇嵐下車就直接把車鑰匙揣進兜裏,走到一旁擺幫方憶夏開門,兩人一起走進了酒店。
進入酒店之後,他們直接上樓,來到安朵所在的房間,見門是開著的,宇嵐就感覺大事不妙,進去以後果然沒有一個人影,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開始握緊了拳頭,又氣又恨,不知道該怎樣跟姚天行交代,剛要給安朵打電話卻發現這裏的信號源也沒有了,看來是有人故意做的了。
沒過幾分鍾,姚天行和藍雅臣也紛紛趕來。
“怎麼回事,人跑了?”姚天行氣喘籲籲的說道。
宇嵐一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總裁,是我辦事不力,回來的時候人已經沒了,這裏也沒有信號。”
“還有別的發現沒有?”
姚天行正說著,藍雅臣就直接走到了旁邊的床頭櫃上,盯著上麵煙灰缸看了好久,“這裏還有還有沒有熄滅的煙灰,應該剛走沒多遠,從這裏走出去的路大概也隻有兩三條,我們分頭去找吧,找到以後迅速聯係對方。”
“好。”
不一會兒,就隻能看見在這樣的夜色當中,幾輛車在這街道上分列不同行駛著他們不同的道路,今夜的霓虹燈格外閃爍,也注定會有許多人失眠。
車走過一些崎嶇比較狹小的路,厲朗終於把車停在了附近,隨後把車上的女人抱著一個破房間裏。
看起來就是一些過去人家才會住的地方,破爛不堪,而這一片周圍連一輛豪華轎車的痕跡都沒有,甚至是門前的油漆都掉了好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