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婚紗穿起來一點都不方便,她還是比較喜歡隨性自由一點的衣服,索性把衣服換下來,又把頭紗摘下來,最後把身上的首飾也都摘下來。
瞬間感覺心情美好了不少,這樣一來身上就輕鬆多了,再也沒有那些沉甸甸和束縛住她的東西。
打開衣櫃,拿出了一件睡袍後便走進了浴室。
沐浴露的氣味讓她很舒服,看著滿池子中的玫瑰花瓣和泡沫,樂小悠突然來了興致,邊洗澡邊唱道,“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洗澡完,穿著睡袍走出浴室,準備去看一會兒電視,哪想到剛推開門就看到沙發上正坐著一個男人,藍雅臣見門被推開以後,目光緊緊鎖在樂小悠身上。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樂小悠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她在心裏嘀咕著。
走近後,這才發現他已經換了新郎的禮服,一身隨意的休閑裝束穿在身上,灰色的T恤衫,很寬鬆隨性。
樂小悠像是在審美一樣靜靜地望著他,果然如此,無論是禮服,還是家居服,甚至是內衣,穿在他身上都顯得那樣不平凡,簡直太帥了。
藍雅臣看到樂小悠這副神情就知道她的花癡病又犯了,不過他在心裏慶幸,還好她麵對的是自己。
她心裏漏跳了一拍,隻是那麼一瞬間,她又調整了一下心緒,內心的戲碼恢複了平靜。
輕手輕腳走到藍雅臣身旁坐下,麵對一個麵孔如天使一般的男人,而且他還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樂小悠心裏還是慌了。
不行,她害羞什麼,以前他們在一起時,她從來沒有害羞過,這會兒倒害羞起來,樂小悠倒吸一口冷氣,“喂!你剛剛幹嘛去了?”
“我剛剛啊!你猜?”
藍雅臣被她這麼一問,又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兒,當他去找到林業時,他剛好要開車離開,幸虧他去得及時,攔住了他。
“林業。”
剛打開車門的林業又把車門關上,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望向藍雅臣,“怎麼?你找我有事嗎?”
藍雅臣最看不慣他這副自人清高的模樣,他以為他是誰啊!對誰都這樣一副冷冰冰的態度,跟他說話就十分掃興。
不過,他還是說道,“我今天過來是有些話想對你說,小悠一直把你當成朋友,我也不會阻止她和你聯係,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想清楚,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以後也隻能是我藍雅臣的女人。”
林業冷哼一聲,他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原來是跑到這裏跟來示威來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那又怎樣。”
藍雅臣再次上前揪住林業的衣領,“你最好不要對她再有所企圖,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後,便鬆開了他。
林業頭也不回地上車離開了。
不過,這些,藍雅臣都沒有和樂小悠說,他隻是笑而不語,悄悄點燃了一根煙。
再次把頭轉向一旁,他看到剛剛出浴穿著睡袍的樂小悠,也是恍然一怔,繼而又曖昧的笑了一聲,伸手將還未吸完的煙摁滅在煙灰缸裏,說:“夫人,我們開始吧!”
樂小悠錯愕一愣,看到他的神情曖昧不明後,驟然屏住呼吸,本能地緊張反問:“啊?開始什麼?”
話一問出口,樂小悠便想到了藍雅臣的意圖,她突然心口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臉上泛起兩抹紅暈,露出了少女般的嬌俏模樣。
又是一個瞬間,她整個人都跌進了一個結實而又溫暖的胸膛,她能夠聽到他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是不是不應該辜負這大好時光。”
樂小悠沒有說話,把臉埋得更深了,還好沒有讓他看到她早已經發紅的臉頰,真是羞死人了。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一劫,可她的想法真是太簡單了,藍雅臣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不過兩秒的時間,樂小悠就被藍雅臣一把拉起來,二話不說,用著如同雷電一般的速度直接侵上了那豐盈而溫潤的唇。
雖然她早知道這一刻會到來,可沒想到會來得這樣突然,麵對他猛烈的攻擊,她隻能被動地承受著。
一番激烈而熾熱的吻過後,兩人漸漸都有些微喘,並且急躁不安,樂小悠的臉上紅的像兩個煮熟的雞蛋,原本盤的整整齊齊的頭發此刻也散落下來,就連胸前的扣子什麼時候被解開的也不知道。
又是一聲低吼,兩人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因顧及到樂小悠現在懷有身孕,他們的動作進行得十分緩慢,雖然兩個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但這樣的動作一持續就是一個下午。
日漸黃昏,辛勤的兩個人還在屋裏努力的耕耘著,他們樂此不疲,享受著那飛上雲端的快樂……
這段時間,姚天行和徐可可為了藍雅臣和樂小悠的婚禮沒少折騰,吃過一點東西以後,兩人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