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
“啊嗚!”詩情一大早起來,習慣的扭了扭腰,揉揉了眼睛,隻見這屋子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
“你醒了,我這就去打水。”隻見一個甜美可人的小姑娘說道。
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在現代怎麼說都是家裏人的心肝寶貝,可惜這是古代,竟然是個小丫鬟,可惜了,詩情也學會憐香惜玉了。
一會兒工夫,這個小女孩就打來一盆水,詩情洗漱過後,小女孩又給詩情盤起了頭發,很快一個漂亮的發髻就梳好了,小女孩就退下了。
諾大的一個房子裏隻剩下詩情一個人了,詩情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玩著手機,完全把找斷腸草的事忘完了,玩著遊戲那個歡樂。
“教主請您用餐,請。”
正當詩情玩著歡的時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哦,馬上報道。”詩情笑嘻嘻的說著。
小女孩隻感覺冒汗,還是忸怩的笑了笑。
片刻之後,桌子上沒別的人,是有劉夜,劉產,詩情三人,劉夜和劉產一直尷尬的對視著,詩情完全不懂怎麼回事,看著這倆,尷尬的笑了幾聲,“吃吧,科比考鳥好吃。”說著就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好像這是她家一樣,一點都不拘束,一場毫無意義的早餐就這麼結束了,詩情隻是覺得奇怪,劉產和劉夜的關係好像很奇怪。
“劉產,你看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詩情看時間也不早了,劉產好像絲毫都不擔心,好像沒這會兒是=事一樣。
劉產卻裝作沒聽見,悠閑自得的。詩情掐了一下劉產,“喂,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呀!”
“我在聽呢!”劉產摸著寶劍,隨手還揮舞樂意下手中的劍。
“也不知道那人好或者沒。你能不能正經點呀!”詩情很認真的對劉產說。
“我要是正經的話那世上沒不正經的人了。”劉產壞笑著說。
“你更誰學的呀,比我還2,你不可理喻,無理取鬧”詩情用食指指著劉產大聲吼道。
劉產先是笑了一陣,然後說“當然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了。”
詩情東看看沒人,西看看也沒人,確定周圍沒人後,先是假假的一笑,然後怪笑著說“是我吧,哈哈哈哈,言歸正傳,別玩了。”
“慌啥?沒看見他們是”請“我們來的嗎?那這麼容易出去呀?不急不急,既來之則安之。”劉產古怪的說了這麼一句。
劉產這是怎麼了,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難道他中毒了,不像呀,難道他不是劉產,可他不就和劉產張得一模一樣嗎?
“詩情快收行李走吧!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小心走不了了。”隻見劉產已經準備好了,隨時準備出發。
正在思考的詩情的思緒被打斷了,剛剛還,怎麼回事?難道他不是劉產,比起剛才那個這個更像劉產。這到底是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