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還在嗡嗡地響著…聲響越來越大,變成了大河的呼嘯。歐陽白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條大河邊。河灘上布滿了鵝卵石。淺黃色的河灘,清清的河水。她是怎麼會躺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記憶中搜尋不到任何線索。之前在哪裏呢?是在飛機上睡著了?還是在沙漠中昏過去了?
歐陽白搖晃著站起身來,頭是暈暈沉沉的。低頭看見自己所穿的衣服和掉在地上的背包,漸漸想起在這之前她應該是在沙漠裏的,當時項鏈發出了腥紅色的光,並且蔓延到了她身上。她急忙伸出手臂仔細一看,並沒有發現有腥紅的顏色,還是和以前一樣雪白。再看看項鏈,也仍舊是它原本的碧綠色。之前的那一幕難道是做夢嗎?如果是做夢,她又是怎麼會到了這裏來的?歐陽白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匹黝黑的馬。她朦朧記得在沙漠中昏過去之前,看到的似乎就是這樣一匹馬。
那馬上的人呢?歐陽白仔細一看,發現那邊地上還躺著一個穿一身黑色衣服的人。她趕緊走過去,想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但在2米開外卻突然放慢了步子。她發現有些不對勁。地上躺著的是一名穿了類似古裝劇裏那種夜行衣的年輕男子。他身側還躺著一把彎刀,刀鞘和刀柄也是漆黑的。騰格裏沙漠屬於內蒙古自治區,蒙古族人在野外為了防野獸的襲擊,帶刀原也很平常。隻是在不清楚對方底細之前,歐陽白不敢太過於接近。她悄悄地靠近那把刀,打算先將刀藏起來再說。“呀,沒想到還真沉!”小白吃力地雙手搬起彎刀,才剛起身,就突然感到喉頭一緊,呼吸不能暢通。待她瞧清楚,發現是一隻手扼在她的脖子上,嚇得打了個激靈,雙腿發軟直往地上坐,一聲“鬼啊!”硬是被卡在喉嚨裏叫不出來。手裏的彎刀陡然輕了,騰地一下脫了手,原來是被人奪了去。一個冷冷的聲音道:“閣下的玄術好生厲害!不知是哪一派門下?”
小白兩眼直直瞪著此人,拚盡全力才從喉嚨裏發出聲音,雖然恐懼到極點卻強自鎮定,眨眼間心中閃過千百念頭。穿越?還是碰到精神病患?不管是碰到哪一種,眼下凶險的情形,都不容許絲毫魯莽,隻能小心觀察應對,緩住這人情緒再尋機脫身。
黑衣人目光淩厲地掃了她一眼,右手將彎刀還入鞘,再往她的脈門上一搭,左手的力道頓時鬆懈了大半,但仍舊拿捏好力道使得小白無法妄動。“原來你不會武功。”
這人因她不會武功手下就有留情之意,看來不是窮凶極惡之徒,小白心裏浮起一線生機。脖子上一鬆懈,她趕緊深深吸進一口空氣,才開口說道:“是啊,我絲毫不懂武功,隻是一介平民,被一股妖風刮至此處,本是好心查看你的傷勢,哪知道……”“我問你,茶赤氏在何處?若敢有絲毫隱瞞,立馬讓你斃命!”沒等她講完,黑衣人突然厲聲喝問,握在小白脖子上剛鬆懈的力道又陡然緊了緊,使得她腦血管的幾乎要爆裂開來,原以為對方看出她沒有武功,就不會再猜疑,沒想到仍舊是辯白不清,她再也無法冷靜,胡亂叫罵起來:“你神經病……快放開我!”用手試圖要扳開脖子上鐵鉗一般的手,無奈完全不能撼動分毫。她又胡亂用拳頭打,用膝蓋頂,這一番抵抗用在黑衣人身上就如小孩胡鬧一般,完全碰不到對方的身子。沒掙紮兩下,就讓那人就著手往地上一摜,頭撞在石頭上,又暈死過去。
(小白出場沒多久就連連被虐,被老爸打,被帥男k,12小時不給飯吃,暈倒2次,大家不要急,我們的女主馬上就要農奴大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