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搖搖頭道:“我老婆懷孕了。”
徐庶等四人聽了忙低聲嘀咕起來,然後都捂著嘴笑。
“等等,亮仔。”司馬徽很吧7解地問道:“我沒有聽錯吧,你老婆懷孕,把你愁成這個樣子,難道不是你的?這也不對啊,老黃教導的閨女的人品我相信沒有問題啊!”
“我……”諸葛亮不知道該怎麼對司馬徽啟齒。
過了會兒,司馬徽恍然大悟,他指著諸葛亮壞笑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嘿嘿,這確實很痛苦的。”
石韜忙湊過來笑問道:“怎麼個痛苦法?”
“去,沒你什麼事,一邊涼快去。”司馬徽向石韜啐道。
說完,他又向諸葛亮道:“那不用說,你來看我不是因為想我了,隻是因為寂寞。可是我也不能解除你這種寂寞。要不給你找個……算了算了,我這樣做對不起老黃,這樣得了,你就跟這四個貨似的,自己辛苦一下算了!”
諸葛亮一聲不吭,隻是一直低頭在那裏。
過了會兒,諸葛亮突然問道:“我姐,師娘呢?”
“嗨,別提了,和閨蜜逛街去了,你說一個娘們兒整天就像遊神一樣在路上逛悠,也不知道什麼是丟人。咱也管不了,咱也什麼也不敢說。”司馬徽很無奈地一攤手道。
說到這裏,他突然想起點什麼似的,他拉住諸葛亮的胳膊質問道:“你小子心裏想什麼呢?你可不許打她的主意。”諸葛亮苦笑一聲道:“那哪兒能呢,她可是我最崇敬的人。我就是打你的主意也不能打她的主意!”
司馬徽聽了點點頭,然後又道:“打我的主意也不行。”
“誰說打你的主意不行了?”這時,傳過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諸葛亮看去時,卻是司馬徽的老婆楊春。
“呀,帥哥,你怎麼來了。要知道你來我就不出去玩兒了!”諸葛亮還沒有來得及打招呼,楊春就先笑道。
司馬徽見楊春對諸葛亮如此親切,心中十分不舒服忙道:“他是來看我的,和你說做什麼?”
這時,楊春兩眼瞪著司馬徽大聲喝道:“老龜,你見家裏來客人了,就長本事了,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司馬徽頓時臉上露出笑容,輕聲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司馬徽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徐庶等四人又小聲嘀咕起來,然後又都捂住嘴笑。
楊春又向諸葛亮道:“你想吃什麼,我命人去做。”
諸葛亮笑道:“師娘……”
“停,”諸葛亮剛張嘴,楊春就打斷他道:“司馬徽是司馬徽,我是我。我不管你叫司馬徽叫什麼,你還是叫我姐姐,我聽著舒服。”
諸葛亮聽了看了看司馬徽,見他沒說什麼,他又接著道:“姐姐,我是來看你和師父的,就像到了自己家裏一樣了,吃什麼都無關緊要,都是為了交流感情的!”
楊春聽了點點頭,然後又向司馬徽道:“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弄菜去?”
“哈伊,遵命!”司馬徽答應一聲便去了廚房。
楊春拉住諸葛亮的手道:“走,到我那屋裏,我給你泡茶喝!”
徐庶等四人見了又低聲嘀咕起來,然後又捂住嘴笑。
到了楊春的屋裏,一陣清香撲鼻,令諸葛亮覺得非常陶醉。
楊春讓諸葛亮坐了,然後自己去泡茶。
看到楊春曼妙的身姿,諸葛亮的心裏蠢蠢欲動,他恨不能一把抱住楊春,與她纏綿一番。但是他忍住了,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司馬徽的女人,更是因為他家中有個懷有他骨肉的女人,他不能對不起她,不能讓她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