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說道:“森羅家族嘛嫌疑是最大的,不過我們也不能放過其他的可能性,比如其他的人也恰巧擁有了黑龍,或者說那個黑衣人恰巧擁有一條黑龍。”
瞵宮聽的是直翻白眼,整個人無力的癱在了桌子上,哀嚎道:“殺了我吧,這事情怎麼那麼難啊,我還不如去接那些看風水招魂的委托去了。”
“這些天,在天門的附近我族的人監視了好幾天,這期間罌粟花族的人並沒有一人下界,其他族暫且不說,森羅家族的人上下倒是挺頻繁的,女皇也派出偵查高手跟蹤,不過十有八~九都會跟丟。”汰乙說了一句。
我眯著雙眸沉思著。
“你們說,能不能在天門處下個結界陣術之類的,凡是進出攜帶了靈魂的人陣術都會出現反應。”
“感覺不太可行,天界的人幾乎人手一件或是多件的神器,那些力量會幹擾陣術的效果,而且,天界的人也有驅使妖魔鬼怪的,除非是很強大又針對性的陣術,不然……”瞵宮無奈的聳聳肩。
我嫌棄的白了他一眼,說:“針對性的陣術還不簡單,那就把最近被劫走的陰童八字記錄在陣術上不就得了,不過這樣得再有個陰童被劫走才行。”
瞵宮一臉恍然大悟。
方法是可行,問題是現在沒有陰童沒劫走啊。
然後,氣氛又陷入沉浸了。
大家又開始耗費大量腦細胞思考。
糾結來糾結去也沒個所以然來,最後索性不想了。
沒有針對性的目標不好下手。
即便現在懷疑森羅家族,真要對他們進行監視什麼,也是不太容易的事情。
“反正先這樣吧,森羅家族那邊繼續監視著,有情況了彙報。”我說道。
汰乙:“是,殿下。”
之後他就回去複命了。
天古王朝還沒有消息,夏生裏還沒有傳消息過來。
陰童們似乎沒有再發生這麼巧合的意外了,一切似乎平靜起來。
這無疑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就這樣又過去了一星期,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我都等的快沒耐心了。
一大早起來,心中說不出的悶躁,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這種不好的預感冒出的莫名其妙。
“該不會要出什麼事情了吧?”我靠在窗口,眺望著窗外的景色,自言自語的來了一句。
“能有什麼事情,這段時間不是很太平。”瞵宮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呢喃道:“但願一直都這麼太平。”
也不知道夏生裏那邊調查到什麼了。
正尋思著要不要問一下夏生裏那邊的情況。
房門聲輕叩,仲男推門進來,恭敬的說道:“夫人,天界那邊來信了。”
我一愣,立馬過去從他手中接過那封信。
以為是汰乙或是羽邂的來信。
殊不料,是陌生的字跡,以及陌生的人。
沒有多餘的廢話,隻是一句:公主,您的孩子目前在我族作客,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最後的右下角,赫然一個森羅雷焰。
是森羅家族的人!
我心中一驚。
雙手拿著這封信,心中還猶豫不決著。
羽邂在他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