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江南不再下雪,是因為想起了晴天。
我以為不會再想你,是因為想掀開春天的窗簾。
可是,任時光流轉,彈指六年,六年走過多長的路,就見過多少的女子,她們驚才絕豔,她們獨一無二,但是那顆心還是為你而年輕,你的歡笑,你的背景,構成了我的青春,一直到我永遠沉淪,抹不掉對你深深的眷戀,也化不開對你那美好的祝願。
時光飛逝,六年走過,地球依舊圍繞太陽轉動,隻是不知道落下了多少流星,多少女孩子的眼淚。青春的騷動,成熟的情動,那是靈魂的呼喊,又是魔鬼的歎息,因為一旦心動,那就是欲望的深淵,得不到會痛苦,得到了會厭煩,就如同天一般,誰能夠知道開天辟地第一天是晴天還是雨天?
第一次見你,那天陽光燦爛,又剛下過小雨,你一頭短發,陽光從你頭發照下,我當時不知道我是在看陽光還是在看你,總之為那一刻而癡迷。
你輕盈的走過,而我的心也跟著小心翼翼的飛走了。
也許天空劃過流星再也記不住流星的身影,但是你卻是我的天空,可我不願做那流星,最後我做到了,但我連流星在你心中劃過的機會都沒有。
或許是命運的嘲諷,也可能是宿命的安排,我不自覺的總看你,看你和別的女生嬉鬧,你很快樂,我也很高興,你記不記得我是誰,又有什麼關係。
很多年前我的一個表哥看到女孩子要跳樓,他告訴我他會舍棄自己的生命去救她,我知道那個女孩,他是我的同班同學,長得不算漂亮,但是我表哥喜歡。
於是我也想你有沒有一次危險的時候讓我也可以將你緊緊護在身後,道:“不要怕一切有我。”我沒有那樣的機會,你就安好嗎?我總放心不下你,可是又不敢去靠近你。
多情的人總會黯然神傷,可無情的世界是不會管你多情的,隻會按照冰涼的物理規律行事,他容得下有情人,卻容不下多情,或許是多情損害了它的冰冷,融化了它。
第一次見你,就打聽了你的名字,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筆畫數一樣,我是那麼的欣喜,以為那是老天對我的暗示。
人不是一直活在暗示中,左眼皮跳,就想著自己要倒黴,夢裏見到了偉人,暗示會前途大好嗎?你我名字筆畫一樣,難道暗示著我們要在一起嗎?暗示我們能夠在一起嗎?我驚喜的想著,這給我不再懦弱的理由,去放手追吧。
那是我記得你並不太愛表現,隻是加入了學生會,圓圓的臉蛋,紅撲撲,眉毛漂亮,眼睛漂亮,你足以勾起我所有的美好,你安然,明天就是天晴。
你表演了很多文藝,那時候肚皮舞,你也參加過,你跳的我移不開目光,有同學說你太胖了,我卻一點兒也沒有覺得。
筆畫一樣,難道能夠走到一起,當時我也知道不好,拴住人心的不是一個個美好的暗示。
曾經我自告奮勇說女人兩個屁股,一個坐在金錢上,一個坐在感情上,感情太渺茫,遍地不一定尋得見,還不如坐在金錢上,雖然隻是半邊屁股,總比站著強。
而我既拿不出金錢來,又付不出感情,那是我太羞澀,這時依然,連個表白都搞得跟過喪事一樣,誰見了我又能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