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今天在這裏我把話說下了,誰要是不聽我招呼禍害了她們或是讓她們有一絲一毫的損傷,那我就讓那個人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你們聽清楚了麼?”
聞言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他們都還記得王先生以前是如何處理不聽話的手下的,聞聽此言哪裏還有不答應的,都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見狀王先生哼了一聲,說道:“這就好,不過你們也不用緊張,畢竟你們的辛苦也不是白辛苦的,於琴給我的財產我自然會分給你們一些,當然是處理完張偉後在分賬了。但你們一定要記住,一旦讓於林她們出現了狀況,你們想想於琴還會給我們錢麼?不但一分錢都沒有,連命都會沒的,像這次這麼大的票,我是都一次接,所以對這件事很是重視,誰要是因此擋了我的財路,我唯他試問。”
這時幾個手下的心情才好了一些,隻不過仍有些鬱悶的說道:“老大,那個於琴就那麼可怕麼?”
聞言王先生不由楞了一下,然後說道:“你什麼意思?”
另一個說道:“老大,他的意思於琴就一個娘們而已,我們這麼多人,找她要錢,她給了便是,不給,哼哼,連她也做了,讓她財色兩空。”
那人說著不由麵露凶狠模樣。
見狀王先生不由歎了口氣,在座的幾人看他那個樣子,自然看出了他對自己等人的失望,隻不過他們猜對了一半,另一半卻沒有才對。
這時在王先生心底卻暗道,難怪張偉評價他的手下不行呢,看現在的樣子也的確不行,動不動都隻是要打要殺。
除此之外居然沒有一個有頭腦的,想著才不由歎了口氣,才會在眾人麵前露出失望的表情。
緩了口氣,在看了眼眾人期待的神情後,王先生才說道:“你們想的到挺簡單,我知道你們也是憋屈的久了。心裏難免會有些極端的想法,不過你們也要明白一點我們雖然現在是販毒的,但難保幾年之後不會轉正,漂白身份。如果不從現在就開始慢慢為漂白做準備的話等到那時漂白了再改就難了,像你們這樣張口閉口就是要打要殺的,你說你們這個樣子算什麼,別和我說你們是什麼黑社會之類的,黑社會算什麼,頂多是有點文憑的流氓而已,而我們的純玩的是技術活,我們不僅有文憑,還有技術,所以我們不應該把自己定位在黑社會上,應該是一個有自尊有尊嚴的人身上,我們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更重要的一點,我們一不搶二不拐三不逼良為娼,所以相對與黑社會來說我們是高尚的。畢竟吸毒這種事情並沒有我們逼著誰去吸毒的。這些年來我的作為你們也看在眼裏了?”
王先生說完看向了在座的幾個人,見他們都作回憶狀態,似乎在乎想著王先生以前的座位一樣,仔細想來他也的確沒有做過剛才那話中所說的一切。想著不由暗自點了點頭。
王先生看到他們點了頭,這才說道:“這就好,既然你們能明白過來,那我就不用再多說什麼了,你們記住一點,我們既然要做一個有尊嚴又自尊的人就不要做哪些下三爛的事情。”
聞言,這時諸人才明白了過來,說了這麼多話王先生就為了這句話在做鋪墊的,想著不由仔細聽了起來。
這時聽王先生說道:“不說老鄭和我以前關係非淺,以往蒙他的照顧我才能做到今天的位子,你們不但不勸我照顧他的遺孀還要我欺負她?這便是陷我於不義,就算沒有這層關係,我欺負一個寡婦,來賺取她的財產你們覺得這適當麼?我不是馬仔,也不是混子,我可是你們的老大,一個分區的老大,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以後還怎麼守信與人?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我真的禍害了她,那我的名聲就全完了,會被整個圈子的同行所瞧不起,那樣的話我就算人財兩得又有什麼用麼?”
幾個人聞言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知道了老大,讓您費心了。”
他們自然知道王先生如此挖空心思的給他們解釋這些無非是要釋嫌,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私心。而他們也確確實是從王先生的話語中感受到了那種感覺。
至於王先生怎麼看,因自己一席話而導致的場麵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