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還在納悶,於琴怎麼會針對老鄭發布這樣的任務,聽你那麼一說,現在我明白了。”司徒浪子說道。
隨後頓了一下,又道:“進而我由此想到一個方法。才會說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隨後聽司徒浪子說道:“其實我的意思也很簡單,既然於琴把矛頭指向了老鄭,現在老鄭又龜縮在紫金爵不出來,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件事把他逼出來。”
“怎麼做?”張偉問道。
司徒浪子說道:“我們可以講於琴這件事渲染一下,讓它變得更真實可信,覆蓋麵更廣,讓更多的人知道並且確信,我們要做的就是加大宣傳力度,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老鄭是因為強健了自己的小姨子,於琴惱羞成怒才這樣做的。”
司徒浪子那樣說道,但是張偉越聽越覺得他的想法太瘋狂了,瘋狂到令人難以忍受的地步,尤其是他最後一舉話要將老鄭強健於林的事情告知天下,這令張偉很難以忍受,更難以接受,站在人道立場,他認為司徒浪子已經走進了一個誤區,需要及時改正,否則他的做法不禁不能為於林做些什麼反而會加大對她的傷害。
想著,張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司徒浪子說道:“司徒,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來找你是希望你能幫我,幫於林討回一個公道,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你隻知道建功立業,你知道你的仕途晉升,卻從未想過別人的感受,你這樣做不是在幫我,幫於林,而是在傷害她,她本來就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居然還能想出這樣的事來,一旦你那麼做了對她的身心都是一種極難平複的傷害,或許,隻有離開這座城市才能慢慢平複,想到多少年後一個年邁婦女每當夜晚都會被一陣陣噩夢驚醒,想到在這世上有一座城市是她永遠的不能涉足的禁區,那種一生都無法平複的傷痛是多麼的難以忍受,這些你想過沒有,你想過因為你那想法給別人造成的傷害究竟有多大麼?”
司徒浪子聞言怔了一下,隨後大義凜然的說道:“正義永遠不是隻說不做就能完成的,沒有人犧牲的正義不算是真正的正義,為了維護正義,捍衛律法的尊嚴,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犧牲。”
“你瘋了,司徒,你真的瘋了,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幫我什麼。我隻想告訴你,收起你剛才的想法,你最好不要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否則,人不收你,老天都要收你。”張偉說道。
“哈,張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神叨叨了,莫不是去了趟外地回來變傻了吧。”司徒浪子說道。
張偉見狀搖了搖頭,隨後說道:“司徒,聽我一句勸,否則,倒黴的最終還是你,別忘了於琴能對老鄭發布那樣的懸賞,對你,隻會更不客氣,隻要你敢觸犯她的逆鱗。”
“逆鱗?哈……”
“不錯,於林現在就是於琴的逆鱗,如果你真敢那樣對她,於琴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張偉說道。
司徒浪子笑道:“那就讓他來吧,張偉,我可是國家幹部,想當年喬四爺在東北不一樣狂妄不可一世,無人能治。到後來怎麼樣了,哼哼,還不是被軍委一紙令狀剿了個幹幹淨淨,連和他有關係的人都沒有逃過。她能威脅我?你腦子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