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er很驚訝,居然在這種地方找到了他的日記。翻開日記,上麵都寫了他用黑光病毒改變世界的計劃,但最終都被heller破壞。翻到最後,有一張紙,這張紙很特別,上麵還寫了heller的名字,heller非常驚訝,立即打開了它。
mercer:我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病原體逐漸將我侵蝕。有一天,我將病毒植入進heller的身體,因為我知道,他與它們不一樣,我安排那些計劃就是為了培養他,他的成長速度極快,很快就逐漸超越我,但他還沒有那種“淨化”的能力,一旦讓他吸收了我,他身體的能量就會爆發出來,淨化這個城市。heller,如果你看到這些,請幫我找出病毒的真相,希望鎮是一切的起點,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讓它,變成終點。
heller恍然大悟,原來他錯怪了merce。“fuck!你這個混蛋,要我替你收拾這個爛攤子”說完便向希望鎮出發。
我經過了大橋,望向一棟大樓,那是dana家的方向。即使我在她複蘇以後再也沒去看過她,她的住所我當然是一清二楚。dana。。。你還好麼?從濃濃的思念之中恢複過來,我苦笑了一下:還有工作要做呢。
經過剛才的戰鬥,有點疲倦,休息了一下,我才注意到遠處激烈的槍聲,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看來之前那什麼將軍的命令使那幾隻小隊吃盡了苦頭啊。。。我的心情也是沉重了下來:如果說在地麵上尚且有這麼多的感染者活著,看來之後的路一定很凶險。不管如何,這條路我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既然明白了前方路途既漫長又凶險無比,那麼。。。更是要步步謹慎,小心對付所有的變故。
一路上,看著軍用匕首上麵閃爍的寒光以及刀背上的為殺人而生的鋸齒,我可以想象得出它在穿過敵人的身體時,將敵人的肉體切成肉片,帶著湧泉般的鮮血湧出的感受。。。閉上眼睛想象著那種畫麵,不知不覺我的嘴角掛上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突然,我從那種狀態下驚醒。該死,為什麼我又陷入那種狀態了?那種嗜血的、瘋狂的狀態。。。
先前,我認為這是病毒的本能意識對我意識的影響,隨著病毒在我體中消失,那這種暴虐也應當消失了才對。。。沒想到這麼快它就給了我一記重擊——難道說,這並不是病毒的緣故?。。。不,是了,我身為runner的時間那麼久,14個月,將近15個月我都以原型體的心態自居,那麼。。。。那種暴虐已經侵蝕進我的靈魂,汙染了。。。我的心嗎?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來到了鄰近那公園(忘名字了)的地方,雖說比起曾經的中央公園這裏實在是很小,但是在曼哈頓北部毀滅後,這裏也成了紅區少見的林地。這裏距離時代廣場已是有點距離,heller的爆發到了這裏效果已經變小了好多,我已經看見前方好幾隻遊蕩的喪屍和格鬥者,如同幽靈一般估計的在大街上來回走動,好似在等待,等待獵物,等待著救贖。。。。
我還是用我的利爪殺了他們,畢竟一旁沒有主宰,不然。。。我隻能偷偷的潛行了。
突然聽見不遠處林地中傳來的槍聲、爆炸聲和怒吼。頓時我大開大合的行動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前方的大樓保存的較為完好,至少沒有一片廢墟可供躲藏。那麼進屋觀察是別想的了。但我畢竟沒有這個直接衝出去的膽量,不,應該說是不願意直接暴露在明麵,因而我還是跳了一個隻剩下骨架的汽車殘骸作為我的掩體,從原本是擋風玻璃的空隙向外看去。破舊的車身在不遠處的隆隆爆炸聲中不斷地顫抖。
一眼望去,我隻能看見大群的喪屍圍成一圈將中間的人類團團圍住,而怒吼聲正是從中傳出。乘著剛才的爆炸使得周圍黑壓壓的喪屍圈破開了一個缺口,我隱隱約約看見了其中濃煙中噴出的火舌,以及幾個人影。。。
屍群很快填上了這個空隙,不過在此之前那幾個人也是逃了出來,連滾帶爬的從喪屍的攻擊中僥幸逃出,但仍然有一個人被喪屍勾住,拉進了屍群之中。。。
我正歡喜,他們幫我堵住了大量的感染體,我正想從旁邊悄悄過去時,不料,一隻格鬥者從天而降,砸落在地麵上。我也顧不了其他扣動手中榴彈槍的扳機,然而,隨著爆炸的氣浪襲向我的,還有一個巨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