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總是迷茫與美麗交織的麻繩,總那麼一些人,會在你的生命中烙下深深淺淺的印痕,你也總有那麼幾個人,會在你最無助的時候出手相助。然而,隻有一個人,會在你最純潔的時候漸漸嵌入你的心。
倘若當時已惘然,就此別過無複返。
世事無常難料,本無是非對錯。僅為在最正確的時期,遇見最珍貴的人。
誰的年少不青春?誰的初戀不銷魂?特別是棲身於這個汙得也是可以的時代,有些娃娃的初吻甚至在幼兒園就搞丟了,獨獨她是個例外。
她叫江若伶,長得還…算是可以吧。肥肥的臉蛋紅潤有光,一雙大眼散發出來的無辜眼神,時常給人一種呆萌可愛的感覺,與本人的身高極其相稱。
其背後的個中原由其實是…她長得很矮!僅1米5左右,而頭發卻有半米長,不過後來剪掉了。高中的同學對她特別感興趣的原因似乎都是頭發太長。細想起來,好像從小學開始便有人在議論她的頭發,呃,實在太長,看起來的確挺瘮人的。
她默不吭聲,隻是暗暗的記下,至於頭發嘛…剪過數次,隻是頭發的生長速度快到令人發指,她便不想再去剪了。唉!麻煩!
江若伶剛升高中,仍是小學初中那副老樣子,不吭聲,不出氣,再次名副其名地穩坐“冰山一角”的高冷女王稱號。班主任看她的眼神也是不鹹不淡,畢竟是班上的一號同學,作為積極分子的一員,不撥個一官半路職哪行?
於是乎,她就稀裏糊塗地成為了班上的學習委員。不論是處在初中還是高中,學習委員都是屬於空領頭銜不幹活的那種。
各科都有科任代表,還要學習委員幹個毛線?她懊惱地嘟囔了幾句,重點是班主任這是要抽哪門子風,全班五十二個學生不選,偏要點她。
江若伶自認為對待學習她是恨之入骨的。如果不是她的死黨死纏爛打,硬要拉著她一起來報名,自己現在說不定已經在某家工廠拚命了。而且最最要命的是,她才剛到一班不久,緋聞數量就多到不要不要的了。
逐日遞增,特麼的比股票漲得還快。老子招誰惹誰了?
她委屈得想哭,把頭深深地埋在自己的雙手下。走自己的路,管別人說什麼?她心裏自我安慰道,可惜現實不是這樣,她還是趁著下課時間,和死黨傾吐了好一陣苦水。
江若伶就是這樣的人,生在異地,長在異地,卻十分排斥異地人對她的說長道短。在那些異地人麵前,或許她永遠都是戴著高冷女王的王冠出現的。
也許每個人出門都覆著一張麵具,或喜或牛逼,或溫或火爆,而她…則是這些人的典範。
宅在家裏的她,溫婉且脆弱,偶爾也有點小暴躁。至於那勞什子愛不愛的,現在的她是想都懶得想。換她的話來說,就是那麼回事兒!人生路漫漫,留著給自己不好麼?更何況,她現在還身在異鄉為異客呢。
她才不要喜歡上異鄉人,平常說話都得費勁,要找也得找老鄉嘛。而她的死黨卻給她及時潑了盆涼水,孩子,洗洗睡吧,夢裏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