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聽說了麼,神族跟海族已經在印度洋集結了500萬大軍準備登陸作戰了。”一個渾身肌肉遒勁的中年光頭男人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個麵目清秀,眉眼卻異常鋒利的年輕人說道。
“我說癩皮狗,你管那麼多幹嘛。趕緊把最後一筐礦渣裝完回去,這鬼天氣讓我渾身難受。”說話的是個紅色頭發的男人,臉上有道七八厘米長的刀疤,看起來凶狠異常。隻見他站在光頭男人旁邊,手上正拿著一個黝黑的鐵鏟鏟著腳下堅硬的黑土,他用力一鏟,也隻是將鏟頭插進黑土幾厘米,用腳狠狠踩了踩,才將整個鏟頭沒入黑土,然後腰上發力,帶起一塊黑土散在那個年輕人的腳邊。
而這個時候那個麵目清秀,眉眼鋒利的年輕人蹲了下來,用手扒了扒被紅發男人帶起來的那塊黑土,從裏麵摳出一塊紫黑色的泛著黝亮光芒的石頭,順手丟進自己背後背著的背筐,抬頭對著光頭男人說道:“走吧,今天的任務完成了。”
光頭男人聽完也把自己手上的鐵鏟一把丟在地上,然後把自己放在地上的背筐背在身後,向著不遠處的一扇鐵門走去。就這樣,三個人背上都背著一個一人高的背筐,緩緩向鐵門走去。
“東西放下,把手舉起來放在腦袋後麵!傑克你去搜一下!”在鐵門口,有幾個穿著製服的軍人,手裏都端著一把槍,其中一個胖子對著光頭男人說道。
“胖彼得,我們幾個你還不放心麼!”光頭男人顯然跟這個胖子是熟人了,說著也把手舉起來放在腦袋後麵,然後看著那個叫傑克的年輕軍人把自己的雙手拷上開始搜起了自己的身。
“沒辦法,這個月的魔潮提前了,現在整個監獄都沒電了,隻能用最原始的手段了!”那個胖子也沒理會光頭男人的抱怨,自己咕噥道:“這些愚蠢的東西,每個月都要來鬧一次,你們放心,明天就來電了。”
搜完光頭男人的傑克,正準備搜紅頭發男人,聽到胖子這麼說也接下了話茬:“癩皮狗你以為老子想摸你啊?渾身髒兮兮的哪有那些小娘皮摸著舒服。”
”刀疤你別忘了你今晚的表演啊!老子可是壓了200銅子呢!”在傑克搜完三個人後,確定無誤,胖子這個時候也對著紅發刀疤男打趣道。
“放心,今晚不把那頭獅子搞殘老子就不叫刀疤!”刀疤男倒也大笑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拉起了一道詭異的弧度。
“走吧!”一直沒說話的麵目清秀的男人,低聲說了一句,對著胖子點了點頭,然後就徑直走在了前麵。
在刀疤幾人走遠了以後,幾個軍人裏麵突然有一個人說話了:“老大,那個小子是這三個人的頭?”
顯然這是一個剛分配到監獄的雛兒。胖子扭頭緊緊盯著那個說話的年輕軍人,一直盯得年輕人心裏犯怵才開口說話:“我不管你是哪家老爺給打點進的這裏,給我記住這裏不該問的就別問,該你知道的你遲早會知道!”說完也沒等年輕軍人回話,直接吩咐另外幾個軍人道:“你們幾個辛苦點,把這些礦渣送到底樓的煉渣房。”然後就直接走開了。
“傑克,你給我說說唄。”在送礦渣的路上,那個年輕軍人走到傑克旁邊低聲問道:“我那兒還有包東邊美墨聯邦產的好煙。”傑克聽到有好處,也沒有多猶豫,點點頭說道:“那個小子叫林峰,你知道他外號叫什麼不?”
“什麼?”
“瘋子!那是個瘋子,在3年前剛進來的時候他的舍友準備強奸他,被他拚著一口氣咬掉了耳朵,還把耳朵咬碎咽了下去。我見過的狠角色也多,但是吃人的就他一個!”說完這話,傑克好像想起了那副血腥的畫麵,咽了咽口水,不打算接著說下去了。
年輕軍人聽到這兒也就沒有興趣再了解了,果然這個監獄關著的都是些畜生。
花開兩支,各表一朵。
在傑克這邊打住了話頭,林峰那邊三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