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杉急忙過來扶著鄧欣,鄧欣倆眼通紅,淚流滿麵,腦袋靠在白莫杉胸膛,像個無助的小孩一樣。
白莫杉感覺到越強大的人,內心就越空虛。
“欣哥,我送你回家吧。”
鄧欣的家離市中心不遠,幾步遠就到了,扶著鄧欣一直到富陽小區,眉頭大汗累得慌,這鄧欣哥還真的挺重。
“嗯,好像第8排,三棟。”白莫杉嘴裏不停的念叨這,憑著以前來過一次的記憶不停的摸索著。
這富陽小區全是小型別墅,地處最繁華地段。能在這裏買的起房子的人,資產不說多,起碼得千萬奔上。
白莫杉就好奇了,鄧欣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員工,除了擁有一個軍人背景,哪裏來那麼多錢的,雖然以前問過鄧欣這件事情,但每每全是猥瑣的笑容一帶而過。
白莫杉不經心底歎了一口氣,自嘲一聲對自己的無知。
到了門前,白莫杉左手從鄧欣口袋中摸索出鑰匙,這鑰匙扣上還掛著一個海綿寶寶,這讓白莫杉啞然失笑,與平日裏大男子氣概的鄧欣,氣質完全不同。
進來房門,雖說男人家裏沒個女人就是不行,亂糟糟一片,但鄧欣哥家裏的樣子截然不同不同,整齊的要人命,白莫杉想想自己家裏那狗窩根本沒法和人家比。
扶著鄧欣走進了房門,蓋好了被子,白莫杉不經打量起來,上次來就發現鄧欣哥家裏一直掛著一套軍裝,這套軍裝當時看的白莫杉心裏那叫一個激動。
平日裏白莫杉對軍人那是叫一個崇拜,看到這套野戰服軍裝像打了雞血一樣。
上去就想摸一下,不過半路卻被鄧欣給製止了,當時白莫杉倆眼直翻,嘴裏咕噥著,“小氣。”
鄧欣當時也無奈,心中那是一個糾結,“好吧,隻能摸一下。”
白莫杉可不是那種愛占小便宜的那種,看著鄧欣哥那樣,滿眼心疼,最後還是沒摸。
這套軍裝,感覺靠近一點就聞到一股藥草的香味撲鼻而來,這套軍裝怎麼看都像是新的一樣,但鄧欣哥卻說它陪著他走過五六年,看的出來鄧欣平日裏沒少保養,真的是很愛護這套軍裝。
突然口袋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這一震動,真的要來白莫杉的小命,看看這都淩晨一點了,家裏有個賭鬼老媽,平時也都這個點回家。
倆手一拍腦袋,心底暗叫一聲壞了,直接飛奔出去。
白莫杉家裏並不富裕,住的是一個小平房,對白莫杉來說,家雖不大,溫馨就行。
雖然自己父親已經消失多少年,家裏隻有一個賭鬼老媽,好賭成性,但卻對自己父親之事情卻字子不提,白莫杉有時候就感覺自己就像憑空蹦出來一樣,不過這些事情對白莫杉都無所謂的,早已習慣。
白莫杉一口氣從潘陽街跑到了中山街,中間隔了十幾條街,白莫杉掏出手機一點半,心中一吹噓,抹了一把汗,半個小時就跑到了,揚口一笑,說真的感覺自己都可以去參加馬拉鬆比賽了,那麼牛逼!!
白莫杉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己家的後院,看著房間內沒有燈光,心中不禁一喜,想著老媽還沒回到家,如果被她看見這樣,肯定少不了提著耳朵一頓臭罵。
就剛要從後窗爬進去,突然一個木棍甩了過來,直接甩在白莫杉的後背上,頓時,白莫杉感覺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漆黑的夜色中,看不清人臉,隻見著從旁邊的草叢中跳出來幾個彪形大漢。
彪形大漢身旁站著一個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的臃腫,不過白莫杉卻感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彪形大漢,嘴角上揚,倆手捏緊拳頭,咯嘣,咯嘣,的作響。
白莫杉心想今天看來真的有罪受了,倆手扶著牆,喘著粗氣,“你們是誰?”
彪形大漢咧嘴一笑,“小子,你別管我們是誰,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隻要知道,有人出錢,要你的命就行了。”
白莫杉悶聲一笑,“我這條賤命也會有人要,那個人眼睛是瞎了還是怎麼的。”
白莫杉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心裏直接一橫,抄起一旁的木棍,就衝了上去。
彪形大漢眯眼一看,看著白莫杉感覺就像個白癡一樣,伸腿就是一腳,這一腳直接踹在了白莫杉的小腹上。
緊接著一旁的人也沒閑著,拿起拳頭從旁砸下,直甩白莫杉的麵門上。
這幾個彪形大漢一看就是練家子,白莫杉踉蹌,直接倒在了地上,心口一悶,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
又一記鞭腿,直掃白莫杉的胸口,直接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白莫杉心口疼的難受,隻感覺喉嚨一甜,心中有一股味使勁的往上翻來,就要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