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子能行嗎?萬一敗露,那可是要殺頭的大事啊!"
"溫大人,你可放心。你隻需要盡心力接待蒙古使臣就好了,其它的事情我來安排。"
原來他們在密謀偷取皇上的寶物,這樣的太子……真不堪。齊宣隨後又聽到淩普說:"溫大人,你小妾故鄉二叔的侄子何華生,今年不是要參加舉試嗎?太子說,以他的才學德性,探花是綽綽有餘的。"
"真的?"溫達似是十分歡喜,馬上便說:"下官明白,一切聽太子的吩咐。"
乾清宮,康煕一如既往地審閱政事。
"胤礽,今年的科舉由你來擔任主考官,你可有信心?"康煕坐在龍塌上,太子站在旁邊。
"皇阿瑪,兒臣雖經驗尚淺,但有馬齊、溫達兩位大臣相助,兒臣必不負聖望。"門麵話這功夫,胤礽早就在索額圖身上學了不少。
康煕聽到他這樣說,覺欣慰:"嗯,好!那你們叁人就好好斟酌一下,跪安吧。"
"喳。"
他們退下之後,康煕繼續審閱奏折,李德全在旁侍候,待康煕審閱奏折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用膳時分。康煕突然在此時發問:"李德全。"
"奴才在。"
"她現在怎麼樣了?關進去也有兩個月了吧。"
李德全馬上領會康煕指的是齊宣,便說:"回皇上,齊貴人在冷宮裏,每天寫字畫畫,刺繡,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在院子裏種花植樹……"
康煕皺眉,李德全沒有再說下去。在康煕的心裏,他在想為什麼齊宣可以這樣悠然自得?連續一個月,他都聽到李德全說這番話。仿似被打入冷宮對於那個女子來說並不是什麼可悲可泣的大事,反而像是一件喜事。
"有誰去找過她?"
"回皇上,隻有昔日在齊貴人身邊服侍的兩個宮女。奴才查過,她們也隻是想念舊主,所以偷偷地給齊貴人帶些好吃的,前些天特別冷的時候,為她捎些被子棉衣什麼的,除此之外,沒有了。"
聽到這裏,康煕不再說什麼,打開折子,寫下他的批文。朱砂點點連線,就像他的思緒一樣,仿佛有人正在偷偷地牽著走。
胤禛的福晉烏喇那拉氏今天進宮拜見德妃娘娘,這除了是因為規矩必行之外,也是因為她另有所求而來。
"娘娘,這是昨兒個我在琉璃廠看到的瑪瑙觀音。你看看,這裏麵的觀音圖像是天然形成的,沒有半點人工修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