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你貪慕輪回,不顧蒼生,終究不可能完成涅槃,恐怕會因此走火入魔。”少年一身黑衣,黑色的鬥笠遮住了他的相貌,隻感覺此人話語間透露出一股銳氣,
他仿佛在刻意回避著什麼。
不遠處,皇座上的人,眉頭緊皺,雖然不算清秀,但卻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莊嚴,“就憑你?你還沒有資格對我說這個,我女兒就是被你害的。如果不是因為你,她又怎麼會
掀翻蒼穹,落入煉獄承受那生不如死的無盡離愁之苦。”
“你說清黎,她在哪?我整整找了它十年,就連九天昆侖鏡都尋找不到他的下落。我知道你不會害她,不過她究竟怎麼了,煉獄又豈是常人能去的。”
“你還是關心下你自己吧,我人皇的宮殿又豈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看在我女兒的麵子上,我不會傷你,你立刻消失在我的麵前”此時的人皇,沒有了往日的居高臨下
似乎帶著無盡的憂愁。
黑衣人倒也沉默了。剛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他並最終還是沒有說些什麼,徑直走出了宮殿的大門,隻留下了一張份軸,和一個碧玉般的丹藥瓶。
“如果你能活過今晚,就來長生門找我吧。”那行金色的字逐漸顯現在了卷軸上,仿佛神明的法旨充滿了可怕的力量,恐怕凡人接近會瞬間化為灰燼吧。
“真沒想到,當年那個無法無天的熊孩子,已經成長到了這一步。”人皇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那金色的卷軸連他也有點後怕,如果那不是用作記錄文字,而是用在法器上的話
那真是太恐怖了。
人皇的手臂上隱隱約約出現了一些血色絲線,漸漸的加深著,隨後蔓延向了全身,人皇似乎在極力壓製,但那血絲卻從未有褪去的
樣子,“我當了人皇數千載,從難道就要就此墜落了嗎。“不遠處,丹藥瓶似乎感覺到了人皇的一樣,大放光芒,那血絲以肉眼看到到的速度快速消退著,不一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極度虛弱的人皇吐了一口血,閉目養神開始調養了起來。
皇城外的長生門中,門中弟子正在抓緊修煉,準備迎接新一屆的武道賽。黑衣男子出現在了長生門,四周的弟子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有羨慕,有憎恨,有仇視。
黑衣男子好像並沒有看見那些眼神,自顧自地走向了門中的祭壇。
“這不就是那個偷了門中聖物的‘天才’嗎?怎麼,還敢回來。”一位新來的普通弟子看黑衣男子不順眼便站了出來,一旁的其他弟子看見了急忙把他拉了回了,他們深知黑衣男子
的可怕,又怎麼敢出言頂撞。而有的弟子則抱著看笑話的心態,在一旁湊熱鬧,看來這個小師弟要慘了。
黑衣男子根本沒搭理他們,隻是手輕輕一揮,透出一道流光衝向了那些人,一時間弟子們都被轟了出去,原本想象中的大戰就這樣化解了。
“太上長老,您來了啊!”男子神情凝重,看向了祭壇的中心,隻見一位老者正盤坐在中間,四周迷茫的仙氣圍繞在他的身邊。
“你傷我門中弟子,還敢來找太上長老!你這個孽徒,快把門中聖物還來。”一時間,太上長老的四周出現了幾位氣勢洶洶的長老。男子並未把他們當一回事,一出拳,勁道
的拳風直接把長老們打的噴了血:“滾開,沒跟你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