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公子是怎麼受傷的嗎?”
“怎麼,你知道?”
“嗯,聽駭說,公子是被五雷轟頂了!”
“真的假的!這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你忘了前兩天宮殿附近那聲巨響嗎?”
“那天我貪睡,好像沒聽見!”
“好吧!那天駭親眼看見公子被五雷轟頂了,陛下都已經下令嚴禁這件事亂傳。”
“那你怎麼還跟我說呢?”
“我以為你知道啊!”
“……”
“陛下到!”
“陛下來了,趕緊走吧,被發現我們亂言就完蛋了!”
陳方天迷迷糊糊得聽到了外界的動靜,不過聽著挺費勁的,雖然像是帝國語,但並不是他熟悉的發音。隨後一群人進來,其中兩個人走到他跟前,一個人在他身上一通摸下來。
“薛先生,我兒情況如何?”
“唉!”薛先生歎了口氣,“陛下,實不相瞞,在下從醫二十多年來從未遇到過如此症狀。公子遭五雷轟頂之勢,卻無外傷,脈象一切正常,實乃命大!可……可如此昏迷不行,畢實在無法啊!請陛下治罪!”薛畢請罪道。
“薛先生請起!”秦武皇帝將薛畢扶起,“此乃不怪先生。既然我兒一切正常,相信他福大命大,定會早日醒來。”
“謝陛下贖罪!”
“爾等都退下!”秦武皇帝令道。
“是,陛下!”
當所有人都退下後,秦武皇帝來到方天榻前,靜靜地盯著方天看。久久之後,秦武皇帝出聲道:“方天我兒,望你早日醒來。”說完便起身離開。
就在秦武皇帝正要離開的時候,躺在榻上的方天醒了過來,發出了虛弱的聲音:“父皇!”
原來,方天在秦武皇帝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不過這個時候方天的腦子是一片糊的,因為此時兩個人的記憶正在融合。
在秦武皇帝待在這裏的這段時間,方天盡快地梳理著原主人的記憶。
方天發現,被他所附生的人也叫方天,隻不過此方天非比方天。被附生的方天姓嬴,是秦二世秦武皇帝嬴扶蘇的四兒子,三天前被一道旱天雷從頭頂劈下,就此昏死過去,然後就被從未來穿躍來的陳方天所附生。
但是陳方天對比一下他所知的秦曆史,秦二世不應該是胡亥嗎,扶蘇不是被殺了嗎,怎麼還成了秦二世。
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解答,通過進一步融合記憶,陳方天得知,原來這個扶蘇並不是曆史上的扶蘇。
造紙,印刷,開堂辦學!?玻璃,水泥,煉鐵煉鋼!?造兵,練武,驅匈滅胡!?皇崩,勤王,登基稱帝!?廢徭,散金,奇藝巧技!?東易,西市,南器北蓋!?傳家,授業,言自論由!?
這還是曆史上那個扶蘇嗎,這曆史變的也太麵目全非了吧。陳方天正準備施展自己的抱負的,沒想到居然有個搶先的。穿躍者的敵人是誰,當然就是另一個穿躍者。
在得知他的便宜老爸,也就是秦武皇帝居然也是個穿越者後,陳方天不由得深思了。雖然穿躍者之間是敵人,但是也得分情況的,向他們這樣穿躍者分別為父子的,合作關係更大於競爭關係。但是這也不好說,生於帝王之家,別說本來就應該是競爭關係的穿躍者,父子間也得提防,這便是帝王家無親情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