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炎博看著白小蕊狼吞虎咽的樣子,生怕她會噎著自己不停的在旁邊說著慢點兒吃。<\/p>
白小蕊聽了他的話,吃麵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一碗麵很快便被白小蕊消滅了,連湯都沒剩,她放下筷子結果耿炎博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再抬起頭的時候,正對上耿炎博溫柔的目光嘴角含笑,這表情瞬間令白小蕊的心跳漏了一拍。<\/p>
“是不是覺得我很帥?”耿炎博當然不肯放過這個可以調侃白小蕊的機會,白小蕊被他猜中心事大窘,情急之下回嘴道:“小白也總覺得自己很帥呢!”耿炎博邪邪的一笑,湊到白小蕊的跟前近距離盯著她,白小蕊被她這般近距離的盯著看,心裏生出一絲異樣,臉漸漸紅了起來。<\/p>
耿炎博很滿意自己的成果,他悠然的在白小蕊的耳邊說道:“人是高於動物的,有感情的”<\/p>
白小蕊因為他的話微微一愣,就在她愣神的功夫,耿炎博已經收拾了碗筷離開了房間。回過神來的白小蕊看著空蕩蕩的門口,腦海中又響起了昨天耿炎博父親對她說出的那番話。<\/p>
白小蕊臉上的紅雲不一會兒便褪了下去,她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日曆,那上麵有她做的標記。紅色的圈圈勾出的數字,是她和耿炎博那份契約書到期的日子。<\/p>
白小蕊對著日曆看得出神,連耿炎博什麼時候回來的都沒有發現。<\/p>
“日曆有什麼好看的,讓你看的這麼認真。”耿炎博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讓白小蕊心裏一驚,下意識的將日曆按倒。<\/p>
耿炎博有些不解的看看被她按倒的日曆,又看看剛被自己圈進懷裏的白小蕊。他似乎察覺到白小蕊有什麼事在瞞著他,敏感的他輕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p>
白小蕊心裏一顫,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自然:“沒什麼事,不過覺得有點兒累而已。”後麵這句話可不是假話,她是真的覺得很累。<\/p>
昨天晚上被折騰的去了半條命,今天真的是沒有力氣了。<\/p>
耿炎博嘴角向上一揚,打橫將白小蕊抱了起來。<\/p>
白小蕊突然雙腳騰空,下意識的雙手環上了耿炎博的脖子,耿炎博笑看著話裏的白小蕊,非常滿意剛才她的反應。<\/p>
白小蕊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將頭側向一邊環著他脖子的手卻沒有放開。<\/p>
耿炎博直接將她放在了床上,又輕柔的幫她把鞋子脫了,然後細心的替她蓋好被子:“累了就好好休息,笨丫頭,在家休息也能把自己搞病了!”話雖然是責備的話,可是言語中卻滿滿都透著寵溺。<\/p>
就在這時耿炎博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耿炎博接起電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掛掉電話耿炎博就隻跟她說了五個字:照顧好自己,便匆匆離開了這裏。<\/p>
白小蕊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更加不知道他去做什麼。隻是呆在家裏靜靜地等著他,可是這次他沒有回家。不止一天,接連二三天耿炎博都沒有回來。<\/p>
白小蕊的心裏有些著急,她忍不住給耿炎博打了幾個電話,可是電話卻都轉到了語言信箱。<\/p>
白小蕊本想出去找他,卻被王為念告知耿炎博走的時候有吩咐在他回來之前,白小蕊不能夠離開這裏。<\/p>
白小蕊雖然很不解卻也沒有辦法,萬般無助下,白小蕊隻好打電話給曹飛,不過從曹飛那裏得到的消息,也隻是他很好沒什麼事,具體的卻什麼都沒講。這對於白小蕊來說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p>
白小蕊真的很擔心耿炎博,卻又因為耿炎博父親的話而飽受困擾。<\/p>
耿炎博一走就是幾天,連個電話都沒有打回來。<\/p>
白小蕊看著桌上的日曆,心裏在不停的糾結著。她在離開和留下來之間,不斷的徘徊著。雖然她被耿炎博限製了自由,但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要走,也不是沒有辦法。可是她真的想走嗎?尤其是在耿炎博不知道人去了哪裏的情況下,白小蕊的內心劇烈的掙紮著。她腦海中一想起耿炎博父親的那些話,就掙紮著想要離開,可是真要走她又怎麼都邁不動步子。離不開也放不下,白小蕊終究還是橫不下心來。在無數次的掙紮後,白小蕊跑到了耿炎博的書房,將他們簽訂的那份契約書翻來了出來。<\/p>
看著契約書上的哪些內容,再回想起他們當日簽約的情景,一切仿佛就像是在昨天。<\/p>
白小蕊握著手中的契約書,眼神變得無比的堅定,她毫不猶豫的將契約書撕得粉碎。然後走回到她和耿炎博的房間中,環視著房間裏的一切,這裏所有的東西仿佛都折射出了耿炎博的影子。<\/p>
白小蕊在心裏暗暗下定決心,她要在這裏等著耿炎博回來,她要永遠留在他的身邊,她還要給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想到孩子白小蕊的臉不禁羞紅了,不知道耿炎博會不會喜歡小孩子。<\/p>
白小蕊走到陽台上舉目遠眺,落日的餘暉灑在她的身上,映的她整個人都紅彤彤的。<\/p>
白小蕊在心裏默默地祈禱,希望耿炎博能夠早一點兒回來,她想要快一點兒告訴他這件事。<\/p>
耿炎博接了電話匆匆離開,因為他突然間被人檢舉了,檢舉的內容是“行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