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合上了佛經,這裏麵很多東西生澀難懂,而且和我所修行的法術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衝突,我最多隻能通過它來借鑒下。難道讓我去找點道經來看看?
車窗外的景物在飛速後退,即使現在是十月份了,但在上海這邊還是很炎熱的。火車上照例的小孩在嬉戲打鬧,有些吵得我受不了。唔,我突然發現,我這樣默默坐在椅子上看著佛經的,居然是火車上的一股清流,在別人看來估計是裝x了。
突然想起剛上車前遇到的那倆女人,她們好像到我走後都沒要我的任何聯係方式,這樣的話她們要怎麼還我錢呢?
我咧咧嘴笑了,原來修行者還有這點好處啊,不怕遇到騙子。原本我還以為隻是一點點小小的處罰什麼的,不過最後她們作死對著我許下後續的約定。怕是這老天,會讓她們完成約定吧。唔,應該是完成違約的懲罰。
人啊,還是別隨隨便便許下誓言的好。
我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以前那女生在手術前,我說的是:等你手術成功安安靜靜當一段時間我的女朋友吧。
那時她好像是同意了的。在之後她也確實和我談了一場戀愛,最後分了。
這麼看來,怕是我那時候也是和她訂下了誓言,又或者是因果。最後還是完成了。隻是估計是當時的我法力不夠高,才感覺不到這些東西。
這麼說來,我和她已經不存在著任何聯係了嗎?她不欠我什麼,我也不欠她什麼。也就是說,不存在著冥冥中的聯係,讓我倆再見麵了……
我悠悠歎了口氣,想得太多,腦袋不自覺又疼了起來。這靈魂受傷還真是煩,時不時給你抽搐一下。
“叔叔,可不可以給我拿一下球?”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屁顛屁顛跑到我麵前,嫩嫩說道。
叔叔?我去!這是什麼鬼?我才19歲!
叫哥哥!
叫哥哥!
叫哥哥!
我看了下腳邊,發現一個小皮球滾到了我桌子底下,我撿起球,他正要高興的接過,我一抽手,皮球又被我抓在手裏,同時我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他。
小男孩後退了下,滿臉慌張,結結巴巴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想吃小孩兒!”我惡狠狠說道。
小男孩驚恐的往後退,眼眶裏瞬間蘊滿了淚花,癟癟嘴就要哭出來。那可愛樣兒,簡直萌化了老夫這顆少女心,哦不,萌化了我這正直青年尊老愛幼的赤子之心。
我咧咧嘴,把皮球丟給了他,小男孩一接住皮球,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像是躲避猛獸一樣的跑了。
“噗!”我笑得氣都有些岔了,扯得身上傷口不停的抽搐。摸了摸胡子拉渣的下巴,還有些長的頭發,話說,我好像真的好一陣沒有刮胡子了。看著真的像是大叔嗎?
時光蹉跎啊,人不再少年。
至於這另一個我傳給我的這個《心炸體》,我倒是還真看了下的,等到回上海後再慢慢修煉吧。反正我自己的《我變我變功》,到現在這個境界已經不是靠修煉能提上去的了。而且我發現,每次情緒變化過大後,我自己的法力境界總會猛的提升很多。或許是突然間想通了吧,唔,頓悟。
而這個《心炸體》,怎麼說呢,就是在煉體肉身上增加一些相應的規則,唔,這個境界委實有些高,而且那個我所處的位麵和本我的位麵可能規則有些差別,我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進行規則的轉化。不過這個功法,簡直掉節操,很是符合我口味!
讓敵人心態爆炸的身體!確實點明主題!
至少要是我遇到鍾山前,這功法能有個小成,我也不至於那麼狼狽了。
回到上海後,小紅情況好了很多,但還是昏迷不醒。我聳聳肩,已經打算了給它逮幾隻山精鬼怪補補了,一直這麼睡著也不是個事兒。但不是這幾天,我現在身體都半殘,靈魂更是像個麻袋一樣到處是破洞,我自己都得修養很久。
就這麼宅了半個月,林正羽他倆很歡快的旅遊回來了。其實我很羨慕他倆的,果然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還有這青春活力到處去旅遊。我現在去哪兒都提不起勁兒,整天就想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