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些螃蟹猶如,被烈火燒過,全身通紅。個也是大得驚人,每個都有臉盆那麼大,粗壯的大腿鉗子,發出哢嚓,哢嚓的清脆聲。姚凱峰暗呼,要是被這鉗子夾住,不少胳膊也得少腿。
“跑吧!”情急之下,也不知是哪個吼了這句話,幾人隨即蹭蹭蹭蹭!不要命的奔跑。可群螃蟹,是緊追不舍,奔跑的速度也不比人慢。嚇得姚凱峰四人,隻看前麵路,哪敢回頭望望來時路。
“丟人的一幕出現了。”
叢林裏出現了這樣怪誕的一幕--螃蟹在後麵追,人在前麵逃,而且逃的是一群身強力壯的男人--一姚凱峰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追殺”的則是一群螃蟹。
猝然姚凱峰感覺好似有什麼液體,滴落在他身邊草叢之中。他下意識地一看,隻見,一行青草,隨即枯死。
正當姚凱峰暗自琢磨那液體到底是什麼的時候,就聽翁樂詠大吼道:“臥槽,這螃蟹居然還會噴水。”
“臥槽,是錘子個水,是毒。”姚凱峰趕緊提醒大家,滕鵬飛大吼道:“老子這是什麼螃蟹,居然還放毒,是啥子毒喲?”姚凱峰答道:“你問我我去問鬼大爺啊。”
忽然又從草叢中,竄出一隻。巨形螃蟹,體重足足有10多公斤的巨大螃蟹。情急之中姚凱峰大呼一聲:“往右邊跑,繞開它們,不要想硬戰,幾人跟隨著我,往右而繞行。”
四個人在前麵跑,成千上萬的大螃蟹,一路追趕,一路向他們身後噴灑黑色毒液。“呼呼呼呼.....,噴灑聲不斷。雜草蔓藤,見毒液,隨即枯萎,死去。
螃蟹緊追不棄。
他們回頭一看,老子一個個全身發麻,全身毛細孔劈裏啪啦的一陣收縮。隻見身後幾百隻巨螃蟹紛紛從嘴裏噴出一股股粘液,像雨點一樣撲射過來。
“跑跑跑跑跑跑!快跑。”
一個個又是一陣倉皇的腳步,不由臉色一陣陣蒼白了起來。
翁樂詠邊跑邊道,“我日媽以後螃蟹都不吃了。”
滕鵬飛接道,“老子以後看道死螃蟹,老子也繞道走。”
化力言接道,“老子以後螃蟹二字都不提。姚凱峰接道,老子以後聽到螃蟹就暈。”
幾人驚呼,那你暈啊!
“嘿嘿現在不暈。”姚凱峰說完抬頭一看,他臉色陡然大變,隨即吼道:“樹上也有。”滕鵬飛抬頭看了一眼後,大叫道:“還好樹上的是小的。”
“快快快快快快!不要讓他們在我們前麵。”一時之間,他們居然與螃蟹,賽跑了起來。樹上螃蟹,對著他們亂叫,在樹枝上亂竄。後麵的巨形螃蟹對他們緊追不舍。
一時整個叢林,為之沸騰了起來。經過好長一段時間,他們終於甩掉了螃蟹的追擊。他們幾人決定原地休息。說是不吃螃蟹,結果休息的時候,還是吃了。
“剛才的是什麼品種螃蟹,怎麼那麼大啊?”滕鵬飛說完此話,又接道:“老子怎麼就感覺不像是地球上的生物一樣。”姚凱峰就地躺下,雙手交叉置於腦後,看著日落西山的夕陽道:“哥幾個,現在那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現在,該點堆柴火,晚上好過夜。”
姚凱峰知道野外生活,尤其是晚上。一堆火對於他們幾個來說,是極其的重要。可以照明,可以驅趕野獸。
在大家的努力下,很快一堆火焰在山林中若隱若現。
姚凱峰幾人圍在火堆旁,望著漆黑一片的山林,好似他們現在在此處,才成了另類。心中暗問自己:“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們在哪裏?晚上這裏還會有什麼危險在等著我們?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數,姚凱峰用力麻了一下臉,繼續想道:都出來一天了,現在與外界完全失去了聯係,家裏人一定擔心死我們了。姚凱峰拿過天元劍,往羅盤上一看,羅盤依舊亂轉個不停。他真懷疑,這羅盤是不是壞了。
三月天的天氣就是這樣,白天太陽高照,溫暖無疑,一到晚上,涼氣自然襲人了。冷得姚凱峰幾個抱在一起圍在火堆旁,那感覺完全是,火考胸前暖,風吹背後涼。
天高雲淡,月朗氣清,一輪圓月正自敞開胸懷慷慨無吝地,把銀輝頃灑在睡意朦朧的山林之上,平凡如是的百裏山恰如身著鵝黃薄彩,青春麗人漫於月華之中。數著黑夜來臨搖曳在山風中的點點燈火,聽著他們幾人圍火笑語歡歌。好似他們在這單掉的歲月中終於找到了一項樂趣。數百裏山蒼茫起伏的大山,此時顯得是如此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