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叫龔澤明,聞言看了眼夕音,“此前確實還有兩個鳳凰族人和我們通行。在我們發現中毒前,他們兩個和夕音去單獨離隊去采集火梧桐的果實。結果隻有夕音一個人回來,夕音說他們遇上了劫殺,火煉和冰漪為了讓她能逃走,被對方殺害了。”
“這樣啊。”胡映雪抬起手,淩空扼住夕音的脖子,“你能再將此前被人劫殺的經過和本殿下說一遍麼?”
夕音抬手卡住自己的脖子,“我是鳳凰族人,你敢傷我,鳳凰一族絕對不會放過你。”
胡映雪冷笑了一聲,“很不巧,本殿下剛好是鳳凰族不可能派人追殺的那一種人。倒是你,見到鳳凰族的人,你敢出現在他們麵前麼?”
夕音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你是什麼人?”
胡映雪直接報出名字:“胡映雪。”
夕音看著胡映雪將一雙眼睛瞪的溜圓,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胡映雪轉頭看向宗九,“聯係火煉和冰漪。”
宗九拿出傳訊玉簡,才發出消息就得到了恢複。轉身對著胡映雪微躬身,“啟稟師祖,火煉前輩和冰漪前麵就在附近,說馬上就過來。”
夕音臉上血色瞬間褪了個一幹二淨,“他們怎麼可能還活著?”
夕音話音才落,火煉和冰漪就一起出現在星雲梭的上空。
落到星雲梭上,火煉轉頭看向夕音:“你算計我們夫妻的時候應該隻了解到我們兩個和映雪殿下、淩天神尊關係好,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將我們騙了出來。其實你再好好去找那些年紀大一些的鳳凰族人打聽一下,就會知道我們為何會與他們關係好了。”
夕音咬了下嘴唇,“不是好友?”
火煉轉過身,和冰漪一起對著慕天玄躬身行禮,“臣下參見主上。”
夕音再次瞪大眼睛,這回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你們兩個是鳳凰族人,竟然奉他族之人為主?!”
火煉再次看向夕音,“我們成為主上的臣民,族中早已默許。若不是有主上的麵子在,族內怎麼可能會用秘法幫助我們恢複以前巔|峰時期的修為。”
夕音眸光一陣閃爍,“這一路上,你們兩個人一直在我跟前演戲?我身上的毒也是你們下的?”
火煉嗤笑了一聲,“你不覺得自己的栽贓手段太拙劣了一點麼?想讓人以為毒是我們下的,這思路的確不錯。可你忘記了一點,你可是在其他人發現自己中毒的時候才一臉驚訝的發現也中毒了。”
龔澤明見夕音還是一副不知道自己哪裏出錯的樣子,“如果是你先中毒,然後將那種毒傳染給我們。你一路用神力騰空而行找到我們,肯定會是第一個發現自己中毒。其實之前大家就在懷疑了,雖然你是女子,但你是鳳凰族的人,抗毒性可是比我們都要高很多。”
胡映雪補充了下,“其實有一個破綻已經非常明顯了。其他人中,木係的人沒有一個有中毒的跡象。身為木係鳳凰的你卻不但有,還看起來是中毒最深的那個。”
龔澤明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和其他木係的人的確是沒有中毒的跡象,若不是人數有好幾個,而且他們彼此間的信任要比三個臨時組到隊伍中的鳳凰族人高多了,都指不定會發生怎樣的誤會。
也是這個時候,龔澤明反應過來胡映雪應該是知道他的那些同伴中的是何毒。剛剛胡映雪已經自報了名字,他當然已經知道她是誰了。轉頭看了眼被胡映雪禁錮了力量丟在一邊的夕音,對著胡映雪躬身下拜,“龔澤明厚顏懇請殿下救救我的對這些兄弟。”
胡映雪用神力將龔澤明扶起,“你不提,本殿下也不會不救他們。之後這邊會發生一些事情,本殿下可不想看到大戰的時候己方陣營中出現對方的人馬。”
龔澤明眸光閃了下,“是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