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慕天玄轉頭看向尉遲瀚宇,“瀚宇,接下來就該你出場了。”
尉遲瀚宇點了下頭,站起身後身形一閃,下一刻人便出現在蒲塵跟前,“我的劍出現在你手上,你對此作何解釋?”
蒲塵本來就被那柱子映射出來的影像震飛了魂,乍聽到尉遲瀚宇的聲音在身前響起被狠狠的嚇了一跳。對上尉遲瀚宇的目光,他神情略恍惚,卻依然嘴硬:“我要解釋什麼?你的劍怎麼會在我手上。”
尉遲瀚宇麵無表情的掃了眼被蒲塵下意識拿出來的劍,“那柄劍,我因為一些原因沒有讓它認主。但為了能夠很好的操控它,還是在上麵留了個印記。就算是你將它煉化成本命武器,我當年留下的印記也還在。”
蒲塵馬上用神識掃了下自己手中的劍,沒在上麵發現什麼特別的印記,冷笑道:“真是天大的消化,我的本命武器上怎麼可能會有別人留下的印記。”
就算真有印記,蒲塵也不怎麼擔心。若是在亙古時期,他肯定不敢和尉遲瀚宇對上。但轉生後的尉遲瀚宇,不管是天魔劫之時,還是現在,他都覺得自己的實力一定比對方高。因此即便是有,他也能壓製住。
尉遲瀚宇難得勾起嘴角,蒲塵臉上的冷笑馬上就變成了僵硬。他手裏的劍抖了下,他都沒反應過來便脫手而出。想要將劍拉回來,卻發現劍打了個轉之後居然劍尖對著自己衝來過來。趕緊身形一閃,閃到了敖牧所在的斬龍台上。
蒲塵的腳才落地,就看到那柄劍竟然跟了過去,還是劍尖對著他。在斬龍台上,任何人都用不出龍力。眼看來不及躲閃,瞄到一旁的敖牧,一下竄到了他的身後。那柄劍像是衝的太猛收不住勢,噗的插|進了敖牧的肩膀。
尉遲瀚宇抬了下手,那柄劍馬上飛回了他的手中。一手抓著劍柄,另一隻手在劍身上抹了一下,眾人便見蒲塵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尉遲瀚宇將那柄劍和他之間的聯係給抹掉了。
就像是特意過去收回那柄劍,掐斷了蒲塵和那柄劍之間的聯係,尉遲瀚宇就轉身回到了高台之上。應該是除了胡映雪、慕天玄和身為當事人之一的敖牧,沒人知道剛剛一劍其實從敖牧身上帶走了一縷元神。
見胡映雪他們遵守了諾言,敖牧突然奮力掙紮起來。雖然他做龍皇的時候沒有將任何人送上斬龍台,但這不妨礙他了解斬龍台。腳下用力踢了下柱子上的一處符文,就聽斬龍台上雷聲大作。
蒲塵發覺到不對時已經晚了,兩道雷柱出現在那個斬龍台上,一道劈在敖牧身上,一道劈在蒲塵身上。可別以為隻是敖牧被綁在斬龍台上,就劈他劈的最狠。也不知道當初誰設定的規則,被劈的最狠的會是沒有被綁在斬龍台上且修為最高的人。
作為懲罰,不會隻劈一下就結束。蒲塵剛才沒有準備,被直接轟趴到地上。剛掙紮著站起來,又一道雷落下,再次將他轟趴到地上。這一次他學乖了,直接躺著滾了幾圈,從斬龍台上滾了下去。
別以為這樣就能躲過第三道雷,能這麼輕易躲過就不是懲罰了。還沒等蒲塵從地上爬起來,又是一道雷劈在他身上。斬龍台的雷罰傷的最厲害的是神魂,而且是不分修為境界。即便蒲塵的實力在龍族能排到前十,也扛不住被這樣劈了三下。
看到蒲塵掙紮著站起身後還是不住的搖晃,胡映雪一點都不同情他。這個人用實際行動讓大家深刻了解到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哪裏不好躲,非得躲到斬龍台上。本來以他的實力說不定還有機會跑掉,現在這個樣子是肯定跑不掉。
被五花大綁起來的蒲塵這時候終於回過了神,惡狠狠的瞪向弘俊。或許他天生就是吃軟怕硬的性子,將自己落到如此地步的原因歸咎於被弘俊傳染了蠢病。所以說反派的想法你別猜,不然你不會自己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