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用意外麵目上門的訪客(2 / 3)

看到此人。湯皓謙的神色立刻變得謙卑起來,“屬下湯皓謙參見尊使。”

被稱為尊使的人走到一旁的主位上坐下,“剛才那個人就是你說的趙洪波?”

這位尊使的聲音就跟用東西刮蹭玻璃一樣尖銳刺耳,還帶著謔謔的破風聲。修者五感比常人敏銳,這種聲音隻聽這麼幾個字就折磨的湯皓謙頭痛欲裂。為了遮掩眼底的不耐,他隻好低著頭回道:“是,他就是現在執掌丹盟執法堂的趙洪波。”

尊使用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真的可以確定隻要將此人拉攏過來,你就一定能坐上丹盟盟主之位?”

湯皓謙忍住太陽穴的不適,“趙洪波能以太上長老的身份執掌執法堂,就是因為除了他之外無人能得到大部分人的信服。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那我成為丹盟盟主就一定是板上釘釘的事。”

尊使冷哼了一聲,“要想讓他選擇你,可是要犧牲掉幾個已經在丹盟埋伏很久的暗樁。”

湯皓謙拱手回道:“那幾個人在丹盟的位置已經太久沒有動過,原本做的事情也已經有其他人接手。他們也知道自己已經派不上多大用場了,認為有這樣的機會讓他們再給尊上做些貢獻是他們的榮光。”

尊使站起來,“既然他們都如此說,那就按照你說的做吧。”說完,就轉身走回了書架後麵的密室。那裏麵有個隻有三平米大的傳送陣陣圖,人站在中央,白光一閃後就沒了蹤影。

等白光散盡,湯皓謙才抬手抹了下額頭。很清楚那折磨人的聲音是那位尊使特意弄出來,有心想大聲咒罵幾句,最終還是沒膽子張嘴。因為他知道若是那位尊使知道了,就算他現在有機會成為丹盟盟主也會丟掉性命。

在湯皓謙坐下休息的時候,房間外一個看起來很隱蔽的角落裏走出一人,正是之前離開房間的趙洪波。他的手上捏著一棵根部還掛著新鮮濕土的枯歲草,讓別人看起來就是專門去那裏拔那棵不過才三階靈植。

有仆役看到忙上前行禮,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說道:“老祖想要枯歲草何須自己動手,和小的們說一聲就會有人給您送過去了。”

趙洪波將人虛扶起來,“你不用擔心會有什麼責罰。我隻是正好看到這邊有我煉丹要用到的枯歲草,就順手過去拔了一棵。”

這種事常有,仆役神色立刻放鬆下來,“一棵就足夠了麼?用不用小的稍後再給您送幾棵過去?”

“那就再給我送十棵過去吧。”趙洪波擺了下手將那仆役打發走,自己便徑直回了他在這裏的院子。

進了房間,趙洪波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陰沉。翻手拿出一隻小銀鎖,像往常一樣看著沉默了許久。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收起來,而是將那銀鎖捏成了兩半。銀鎖裂開後,一個指尖大小的銀珠從裏麵掉出來,銀珠上的紋絡和那個尊使所戴的鬼麵麵具的底紋一模一樣。

任由那銀珠滾落到地上,趙洪波眸光黯然。當年趙航說從小一直戴在身上的這個銀鎖有問題,說被抓捕時會那麼激烈反抗是因為當時他的神智完全被它控製。他送走兒子後才知道此事,沒有說出銀鎖是趙航的生母親手掛在他身上的,隻是想辦法將銀鎖拿了回來。

不願意相信曾相守三百多年的枕邊人連親子也能下手,這些年他一直強忍著沒打開銀鎖進行確認。到了現在,還是不願去去懷疑那個他幾乎交托了全部信任的女人。因為那個女人曾說天賦低不願拖累他而不願與他正式結為道侶,還曾說攜手三百年就滿足了,他不想證實那些話都是謊言。

淩空將在地上打轉的銀珠攝取到手上,趙洪波抬手在臉上摸了一下就換了一張臉孔。身形再稍作變化,用一身華麗異常的錦袍換掉身上的長老法袍,再配上略帶輕佻的表情,就活脫脫一個紈絝。

半個時辰後,這個紈絝拿著一個一米多長一尺多寬的長方形玉匣子站在了九重天的行宮前。讓帶來的一群侍衛仆從留在台階下,自己跑上台階對站在門口右側的一個銀甲統領說道:“這位道友好。我欲用此物向驚鴻仙子求取一顆涅槃丹,能否幫我通傳一聲?”

銀甲統領接過趙洪波手中的玉匣子,“我去幫你問,你在這裏等著。”

這時候正好沒有訪客,聽到有人直接找上門求丹,胡映雪就叫那個銀甲統領把玉匣子拿來給她看。打開玉匣子,她眸光閃爍了一下,“你去把人領進來吧。”

銀甲統領很快就回到了門口,對已經回到台階下的趙洪波招了下手,“胡少主同意見你。你跟我進去,你的人就留在那裏等著。”

人是隨手在街上雇的,趙洪波當然不會介意帶他們進去。聞言就用似乎帶著幾分急切的速度三兩步竄到那銀甲統領身邊,“仙子對我帶來的東西滿意麼?”

因為趙洪波看起來十分誠懇,銀甲統領回想了下胡映雪打開玉匣子的神態,“似乎是有些興趣。隻要你不是太貪心,應該可以達成所願。”

得了這話,趙洪波便露出一副放心很多的模樣,“如果能達成所願,那就不枉我把家裏的傳家寶貝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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