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穆晨曦第一次發現他竟然沒有話說,他不知道承認還是否認是好,“那你覺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都在這裏,等著你不離不棄!”
“你——”初夏無奈地摸了摸後腦勺,“你怎麼可以隨便改《愛或不愛》的歌詞啊?”
“那我喜歡改啊!”穆晨曦慢慢走到初夏麵前,曖昧的幫初夏擦去臉上一小點的髒東西。“以後不要在你處於劣勢的時候而隨便而是發生非,我不是能時時刻刻能及時趕到!”穆晨曦說完便依依不舍得強迫他自己離開。
“劣勢”一次驚動了初夏內心伸出的那一根弦——他也發現她的秘密了——雙眼看不見東西。
他竟然不用平常人的話告訴她,他知道她是瞎子,他隻是輕輕的告訴她“劣勢”卻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是第一個沒有傷害她自尊心的人,也是第一個和腦海裏那一把聲音重合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初夏聽著穆晨曦的腳步聲,穆晨曦遲疑了一下,再次轉身走到初夏麵前。溫熱地氣息撲打在初夏的脖子上,初夏的臉頓時像一個紅蘋果般,內心更像一隻迷失的小鹿在森林亂撞般忐忑的跳動著,但更像冬日裏悄然綻放的梅花般。
“你不用這麼臉紅吧!”穆晨曦看著初夏的臉像一個紅蘋果般,眉開眼笑地刮了刮初夏的鼻子,“你可以叫我……穆夏。”初夏下意識的抬頭看著穆晨曦,嘴裏喃喃道:“穆夏?穆夏,穆夏!”隨後初夏眉開眼笑地扯著穆晨曦的衣服,但一個小混混卻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往初夏刺來,小混混怒吼著:“我得不到,別人也不能得到。得不到得就毀掉!”
穆晨曦將初夏攬入懷裏,使初夏躲過小混混鋒利的刀,但小混混鋒利的刀卻劃破穆晨曦的衣服,刺進穆晨曦的胳膊,穆晨曦緊緊地摟住初夏,怕初夏會被小混混傷害,但下一刻將小混混一腳踹開,再把刀從它的胳膊上撥出來,狠狠地仍在哦小混混的麵前,“滾……”
小混混驚恐地看著穆晨曦那那不見底的眼神,那就像一個黑洞般,將人的意誌全都在哪裏摧毀,但更確切的說是一個深淵,一個黑不見底的深淵,裏麵的世界沒有任何人知道,使人畏懼。
血紅色的學汩汩的從穆晨曦胳膊上流出,透過衣服,滴落在初夏白色的晚禮服上,綻開一朵朵鮮紅色的玫瑰般,但每一滴滴落在長裙上,初夏越加害怕的緊緊地抱住穆晨曦,“你是不是受傷了?嚴不嚴重?你是不是流血了?”
“嗯!不嚴重,不要擔心,我們現在去醫院,我至少可以不用流血身亡哦!”穆晨曦特意對初夏以輕鬆得語態說道,但初夏始終緊張兮兮地拽住穆晨曦的衣服,但穆晨曦意想不到,小混混的頭目盡然看見穆晨曦眼神而恐懼的舉起地上的小提琴,往初夏的腦袋甩開。
“呯——”
初夏被小提前敲中後腦勺,摔倒在地上,穆晨曦瞪大眼睛的看著初夏摔在地上,從後腦勺裏流出鏽紅色的鮮血,穆晨曦憤怒地看著地上已經斷弦的小提琴和血跡斑斑的初夏,“初夏你不要死!初夏,你應一下我!”
初夏迷迷糊糊地看著黑漆漆的天空出現一個黑影,但黑銀逐漸清晰,他看見了那個和腦海裏有著同樣妖冶麵孔的男生了,她也知道這個男生叫什麼,他叫——穆夏。
初夏的視野隨著她看清穆夏的那一刻,也逐漸模糊,最後初夏閉上眼睛,昏昏的睡在穆晨曦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