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好似很認真的在點評著那些美人。
落一看著這全民先花魁的樣子,心裏還覺得有一些好玩。隻是不知那些人選了花魁之後,會得些什麼獎勵。
落一又逛了一會兒後,那些人也終於發現了落一這個陌生的來客。
大家又忍不住的為落一樣子指指點點了起來,細看那些手拿著香囊的女子,無一不是精妝細畫的,三三兩兩的結成群走在那裏,也隻落一一人身後隨著雨,身著隨意,臉上連個妝也沒有。
如果不是雨的對落一那恭敬的樣子,大家說不定會忍不住的以為落一是哪個偷懶的小丫頭,看看這熱鬧跟丟了人。
但是就這樣的小丫頭,在府裏,大家也隻願意讓她做點粗重的活兒,不讓她出現在人前而嚇到了人。
雖然這稱花魁的都是些青樓女子,可是這些人卻也個個是在在樓裏,出了名的才氣與清高的性子。
更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選花魁的人,也還包括了女人,以香囊來表示女人對女人之間的認可。
甚至是哪個女人的香囊得了最多,卻沒有得了花魁位置的女子,卻也能夠得到世人的尊重。
也同樣會有機會讓一些人為她出贖金,得自由。
而花魁的話,卻不用贖金,可直接得了自由。
這才讓這堯城裏,三年一次的先花魁,更加的受人追捧,更加的熱鬧。
落一看了許久,終於在那些畫刪的盡頭看到了一幅帶著麵具的畫像。
隔著幾個人,落一愣在那裏。
隻見著那畫像前堆放著許多的銅錢,隻是香囊卻顯得少了點。
經過幾次打聽,落一總算是知道那些香囊與銅錢的區別了。那香囊可是為那些青樓女子正名的要機會。
而顯然那畫像的人,帶著麵具,是引得不少男人的探知欲,可是卻也同時讓人看出,那麵具不讓人看她的臉,顯得把一些女子也給得罪了。
這堯城三年一度的花魁賽,可還是要考究那女子的性情的。可是那畫像上的的人臉,卻被擋住了。
看著是挺吸引人好奇的,可是卻顯得不夠磊落了。
“小姐!”雨看著那畫像怒起來了,那上麵畫的,雖然讓人看不到臉,可是長期與落一在一起的雨,卻看出,那衣飾氣質或許讓她陌生,可是那麵具,天下獨一份的隻有落一有。
雖然那些來先花魁的女子,也是頗受人尊敬的,可那畢竟是青樓女子。
雨氣惱著就要去撕下那畫像,落一卻攔著她了。
隻一會兒工夫,就有一些人來收畫像與那銅錢和香囊了。雨再要去拿的話,可就得強行動作了。
但是就算她再想強行,落一也不讓她去。
“小姐為何要攔著我呢。”
雨不甘的看著那些人把落一的畫像和銅錢香囊取走。
“你現在去把那東西拿下了,那不是在了告訴大家,我就是那畫像上的人了。”
落一到是無所謂,隻是想著是什麼人會幹這種事,而這一回就想到了將她帶來的落欣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