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門女子的語氣充滿了自信,那是對自己能力的自信,也是對自己武器的自信,更是從內心否定一切可能的自信。
在她眼裏,葉雪飛就是一個半大的少女,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她的對手,隻不過是一個比較難纏的玩物罷了。
“敗?”葉雪飛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可笑而憐憫的語氣。
這樣狂傲的姿態,讓旗門女子的眉頭緊蹙,一絲凶狠之色劃過眼眸。
“嗬嗬……”毫不在意的輕笑聲從葉雪飛的唇縫齒間流出,那雙帶著天然魅惑,卻又清冽無比的大眼遙望著鞭子的另一頭,絲毫不遮掩眸底湧出的濃濃譏諷:“我何嚐敗過?”
話音落,狂狷的氣息瞬間噴湧而出。
這是一種無形的威壓,隨著葉雪飛輕飄飄的一句話而起,卻給四周的人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壓力,特別是首當其衝的那旗門女子,她突然感覺到對麵的少女那眼神如同兩座大山一樣壓在自己的肩頭,讓她的膝蓋忍不住想要彎曲。
“好狂!”
眾生中,心底都一致的響起一道聲音。
旗門女子頂住這無形的壓力,死死的盯著葉雪飛。她心中震驚無比,她不知道這麼強大的氣勢怎麼會從眼前這個有些瘦弱的少女身上發出,這種氣勢與武力值高低無關,仿佛與生俱來,又好似來自於靈魂,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在她麵前,信奉她為王。
“牙尖嘴利。”內心的顫抖,讓旗門女子咬著牙從齒間擠出幾個強裝鎮定的字。
似乎不想再繼續這樣本葉雪飛牽著鼻子走,伴隨著話音的飄出,旗門女子手腕用力,想要抽回長鞭,利用皮鞭上的鋒利倒刺直接廢掉葉雪飛的手掌。
可是,一拉之下,愕然之色卻突兀的出現在旗門女子的臉上。
她居然拉不動!
這怎麼可能?
旗門女子不信,雙腳隱隱變幻動作,將全身的力氣灌入腰間,手臂,再次用力抽回一向聽話的長鞭,可是結果依然沒有改變。
仿佛,站在她對麵的不是一個纖弱的少女,而是一座無法撼動的居然,她的力氣在對方麵前猶如螻蟻。
嘶——
看台上,察覺到旗門女子意圖的人不在少數。
可是,他們此刻震驚的卻是葉雪飛的反應。
這個旗門的女子,在旗門地位特殊,在容城的地下勢力裏,也是一位人物,可如今卻拿一個少女無計可施,除了一開始的幾十秒鍾之外,其餘的都落入了葉雪飛的節奏,處於被動。
如今,她無法收回自己的皮鞭,要對付的人也好端端的站在她麵前,帶著冷峭而譏諷的笑容看著她,這樣的畫麵與之前預想的相差太多,巨大的反差讓現場再一次安靜下來。
這一次,是極度的安靜,偌大的會場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