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賽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要守擂的人不斷接受挑戰,直到被打下擂台為止,以守擂的時間總數來判斷一個人的強弱。”
還真是別致的體驗,居然用這樣的方法來迎接新生。
葉雪飛算是聽明白了,清冽的眸光中閃閃發光,饒有興致的看著擂台上的比試。
其實說白了,這樣的擂台賽就是新生迎接的儀式。
而之前秦壽也說過,在職中,拳頭的大小強弱就代表了你在這個學校的地位。秦壽他們要以職中為據點,發展屬於自己的勢力,也就要求他們必須要在這個新人擂台上出彩。
“雪飛,他們這樣打不會出事吧?”田曉青有些擔心的靠近葉雪飛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擂台上,是拳來腳往,每一下都是打到肉的。
有些猛烈的,還打出了血跡。
這樣血腥暴力的場麵,讓田曉青有些不忍直視。
“放心吧,這是職中好多年的傳統了,學校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有事,最多就是受傷。如果有人太過份,也會有人上去終止比賽的。”聽到田曉青的擔心,秦壽偏著頭微笑向她解釋。
“柳玉書又在幹什麼?”葉雪飛看向站在另一邊,不時低頭在手中的本子裏記錄什麼的柳玉書問道。
秦壽眷了一眼,解釋:“哦,他在看看那些新人有潛質,可以吸納進來。其實,這樣的比試也是職中的老勢力對新人的一個考核。”
葉雪飛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玩味的道:“你們這樣做,不怕到時候引火燒身,讓那些老勢力找你們的麻煩?”
話音落,秦壽的嘴角卻勾起一抹張揚而邪肆的笑容,帶著滿滿的自信:“我們就怕他們不來。”
聽了這話,葉雪飛隱隱挑眉,算是徹底的明白了秦壽的心思。
這小子,心裏真正打的主意是等著老勢力上門,然後來個殺雞儆猴,轟轟烈烈的在職中立威,豎旗。
“這些人中,多多少少和外麵的一些勢力掛鉤吧。”望著這一群初生牛犢,葉雪飛覺得自己的猜測完全有可能。
這樣生猛的生力軍,外麵的那些勢力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果然,秦壽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她的猜測。
職中的水果然很深。
葉雪飛在心中有了一個總結。
幾人站在擂台的外圍,既不用和人去擠,又能大致看清楚擂台上的情況。
望著那些嘶聲裂肺的呐喊聲,還有坐在高台上吆喝下注的人,葉雪飛第一次真正接觸到了另一個層麵的社會,雖然還很模糊。
“雪飛,我們什麼時候走?”田曉青似乎有些不適應這裏的氣氛,沒一會最初的那絲好奇和興奮就消磨幹淨,此刻她隻想盡快離開這個讓她感覺到不安全的地方。
“等刑皓比賽完我們就走。”葉雪飛隨口答道。
事實上,她很想仔細看清楚這所謂的新人擂台,更想了解一下職中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