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曆盡磨難”的校服(1 / 2)

更重要的是,女兒秦若蘭也在這兒。萬一真的惹怒了這些禽.獸,這些禽.獸再報複到女兒身上,那秦忠實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到的。

況且,他也明白得很,他根本不是這些年輕人的對手。就算把老骨頭給拚了,到頭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所以,秦忠實狠狠地咬著牙,怒視著曹白,卻遲遲不敢出手。

他也想過報警,但是,他還是放棄了。他知道,這些人跟官家是一氣的,到時候,自己的攤子就算不被砸掉,也會被沒收,他還是落不著什麼好。

曹白一看秦忠實那無奈的樣子,立刻小人得誌起來。他見棚子裏已經沒了客人,立刻改了個態度,突然嘻皮笑臉地走到秦若蘭的跟前道:“你叫秦若蘭是吧。嗬嗬,若蘭妹子,其實吧,這事可以商量的。”

秦若蘭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她驚懼道:“你……你想幹什麼?”

“哈哈,看來,若蘭妹子是個聰明人啊。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說著,他低頭彎腰,湊近秦若蘭,輕聲道:“這事隻要你肯出麵,自然就好解決了。這樣吧,我在對麵‘譽豐賓館’開了個房間。我們一塊兒過去聊聊,你看怎麼樣?”

秦若蘭沒想到曹白居然這麼直截了當,立刻感覺到一種從未受過的侮辱。她柳眉微蹙道:“你……你無賴……你流.氓!”說著,她再也屏不住了,眼淚“嘩嘩”地從眼眶裏噴薄而出。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竟然會讓眼前這個波皮無賴看得這麼不值錢。如果不是顧慮到父親和自己家的攤子的話,她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但可憐的是,她隻是個窮人家的孩子,做什麼事情都必須“三思而後行”。

曹白似乎早就料到秦若蘭會這麼罵自己的。他不但不生氣,反而拍手道:“好——好一個純情少女,罵得好。沒錯,我就是個無賴,就是個流.氓。

可是,你別忘了,你們家的這個餛飩攤子,可是擺在我這個‘無賴流.氓’的地盤上。你應該明白一句話,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說著,他慢慢抬起他那髒手,向秦若蘭的臉頰上摸了過去。

秦若蘭嚇得連忙又退了一步。但她已經退到牆角了,顯然已經避無可避。

秦忠實一看,想要上前阻止,但苦於被兩個小混混架著,動彈不得,急得拚命跳腳道:“住手!別碰我女兒!我們頂多不在這兒擺攤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作為一個極富正義感的老工人,說出這樣軟骨頭的話來,秦忠實的臉麵早已丟盡了,他說完,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很快,一道殷紅的血痕就慢慢滲出血來。他恨不能以頭搶地,結束這窩囊的一生算了。

曹白卻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他扭頭朝秦忠實道:“老家夥,真是不識抬舉!讓你女兒跟我去聊聊而已,你亂叫什麼?再說了,我也不會讓她白陪我‘聊天’的。這樣吧,隻要她陪我一次,你們這個月那2000塊的保護費就免了,怎麼樣?”

“你混蛋——”秦忠實終於忍不住,大罵道。

曹白也不生氣,繼續笑道:“好好好,那我再吃點虧,把下個月的2000塊也免了,你看怎麼樣?聊一次就值4000了,金棕梠的頭牌小姐也沒這個價碼吧。你不會跟我說這還不行吧!”說著,他一臉淫邪地看著秦若蘭那白淨的俏臉,眼睛還直往她的胸布(部)瞄。

秦若蘭看到他的色眼,頓時兩手抱胸,嚇得直接蹲在了地上。

秦忠實大叫道:“天哪!這還有王法嗎?”

“王法?哈哈,王法?”曹白頓時樂了,他打量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秦若蘭,嘻皮笑臉道:“在這條‘幸福路’上,我的話就是王法,哈哈——”

說著,他突然板起臉,一副凶惡的嘴臉,朝著蹲在地上的秦若蘭厲聲道:“小妹妹,你是自己站起來跟我走呢?還是讓哥哥我摟著你去賓館呢?”

秦若蘭一聽,嚇得站起來就想跑。

可曹白早有準備,他伸手一把抓住了秦若蘭的胳膊,二話不說,伸手就要去摟她的纖腰。

秦若蘭拚命的掙紮。掙紮當中,她的校服下擺被風輕輕吹起一個角,露出一段纖細白嫩的腰肢。

曹白一看,頓時連眼睛都直了。他哪裏還忍得住,伸手就要摟上去。

曹白的手離秦若蘭還有兩寸的當口,“啪”的一聲脆響,他的臉上突然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嗵——”,他的另一邊臉上已經又受到一個拳頭的猛擊。頓時,他的臉上像開了染料鋪,紅的紅,白的白。紅的是血,白的是掉下來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