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吧!”上官琪示意白術姐妹三人落座。
三人坐與上官琪對麵,唯白芷的臉色蒼白而嚇人。
上官琪微笑的看著她,說道:“說說吧,你和秦穆白之間的關係。”
白芷原已經做好了被盤問的準備,可是當上官琪真的這麼雲淡風輕的詢問她,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她和秦穆白之間原本沒什麼焦急,要真正說起來,竟讓她有點難以啟齒。
“白術,給她泡杯茶。”上官琪感覺到了白芷的緊張,似乎在她心裏深處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慢慢說,我不逼你。”上官琪莞爾一笑,握著白芷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
“主子。”白芷麵對上官琪溫柔寬容,善解人意的目光,竟忍不住掉了眼淚。
上官琪沒有逼她,隻微笑著等著她調整好情緒。
“主子,還記得相思繞嗎?”白芷雙手交疊在一起,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情緒。
上官琪點點頭,上次為了算計秦穆白,她讓白芷準備毒藥,卻不曾想這丫頭居然在秦穆白的茶裏放了情毒相思繞。
“那日,我悄悄的將主子吩咐要下的毒藥換成相思繞,並未想到會自食惡果。”白芷說著眼淚噠噠的順著臉頰往下掉。
秦穆白當時明知那茶裏下了毒,卻還是喝了,隻是他自信,世上沒有什麼毒能難到他,所以他喝了之後,便匆匆離開了惠濟醫館。
白芷一直好奇,想要知道秦穆白會如何化解這無解藥的相思繞,所以便趁機偷偷的跑去了仁濟堂。
秦穆白當時回了仁濟堂,便發覺自己所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毒,要輕易化解不是那麼容易。
相思繞是這時間最厲害也是最霸道的情毒,唯一的解藥便是男女交合,如若不然便會渾身血脈膨脹,爆體而亡。
當時阿元不在,秦穆白又不想太多人知道他中毒,隻能自己隱著,而恰巧這個時候,白芷竟翻上屋頂,掀了瓦片,偷偷的觀察著秦穆白,想要看他如何解這相思繞。
秦穆白極力隱忍著相思繞的發作,豆大的汗珠爬滿額頭,不停的抓扯著領口的衣服。
相思繞不愧是烈性情毒,發作得相當的快,不過一刻鍾的時間,秦穆白已經快支持不住,渾身的血液膨脹,就算是跳進涼水裏也於事無補。
如果再不解毒,秦穆白不到一刻鍾定會爆體而亡。秦穆白深知自己所中了這世上最厲害最霸道的情毒相思繞,想要活命,隻能和女子歡好,而此時如果讓手底下的人去弄個女人來已經來不及,隻能他自己親自去找。
而就在秦穆白準備出門之際,忽聽到房頂上一絲異動,他用勁一掌劈向房頂。
白芷趴在房頂,見秦穆白要出門,趕緊起身,卻不曾想趴得太久,起來的時候,腿有點發麻沒站穩,發出了一點點聲響。
而就是這一點點聲響引起了秦穆白的驚覺。
白芷哇的一聲,從房頂上掉了下來。
秦穆白見是上官琪身邊的一個丫鬟,皺了皺眉,身影一動,便來到她麵前,捏著她的下巴與之對視。
“你們主子可真卑鄙,不僅在茶裏下毒,還派你來監視我?”秦穆白充血的眸中快噴出火來,捏著白芷下巴的手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不管主子的事。”白芷疼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用力想要拍開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勁太大,她越掙紮,他越用力。
“是麼?”秦穆白抓著白芷的衣領,蠻橫的將她扔到了床榻上。
白芷又這一摔,整個人都不好了,待她掙紮著爬起來的時候,秦穆白已經向他撲了過來。
白芷身影靈巧的一躲,原本以為秦穆白是抓不住她的,可誰知他竟抓住她的腳,將她拉回榻上。
白芷惱羞成怒,另一隻腳用力踹向秦穆白,秦穆白卻從背後點了她的穴道。
白芷瞬間動彈不得,秦穆白則沒管她,徑直當著她的麵開始脫衣服。
“你幹什麼?”白芷原本蒼白的小臉,瞬間如紅透的蘋果。
秦穆白體內的相思繞發作,已經快要到承受的極限,他理也不理她,脫了自己的衣服,便開始脫白芷的衣服。
“秦穆白,你幹什麼脫我衣服,別碰我!”白芷急了,可是此時的她被點了穴道,根本動彈不得。
當身上的衣服被秦穆白一件件褪去,白芷羞得淚流滿麵。
“別碰我。”白芷無助的哭訴著,可是認她哭泣求饒,秦穆白就好似聽不見一般。
待將兩人身上的衣服全都褪去,秦穆白毫不憐惜的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