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琪皺了皺眉,說道:“救,當然要救。”她是大夫,不可能見死不救。
上官琪說著從智能醫療手環裏拿出手術工具,不管這乞丐怎麼受傷來到她們醫館,那始終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她做不到見死不救。
上官琪要救人,白術和白蘇隻好站在一旁幫忙。
乞丐身上的傷最嚴重的是背後的那一刀,差不多有手掌那麼寬,上官琪用剪刀將衣服剪開的時候,傷口處的皮肉翻飛著,觸目驚心。
“止血。”上官琪戴好一次性醫用手套,接過白蘇遞給她的止血紗布,先止血,再上藥縫合。
這小乞丐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身上數十道刀傷,刀刀下手極恨,但又不至於致命。
處理好乞丐身上的傷,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快一個時辰,外麵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上官琪揉了揉發疼的眉心,囑咐石掌櫃,“今晚就讓他睡在醫館裏,石掌櫃您今晚就幫忙費心照看一下。”
“蘇大夫放心,我一定會看著他的。”石掌櫃這人還是很實誠的,待人也很熱情,對方隻是個邋裏邋遢的乞丐,他卻一點也不嫌髒,上官琪這麼一囑咐,她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上官琪點點頭,忙了一天也累了,得回宮了,再晚些無道該擔心了。
走出醫館,外麵的天已經黑了,上官琪上了馬車,疲倦的閉上眼,“白蘇,回宮了記得叫醒我。”
“是,主子。”白蘇點頭應下。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緣故,才閉上眼,沒一會兒上官琪便沉沉睡去,坐在馬車上的白蘇和白芷也同樣昏昏欲睡。
原本該往皇宮行駛的馬車,在外城轉了一圈後,並未往內城的方向行駛,而是駛向了城外。
馬車在城外的一片樹林停了下來,上官琪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猛然間睜開了雙眼。
“白蘇,白芷你們醒醒。”上官琪用力去推身邊的白蘇和白芷,卻發現自己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主子,我們回宮了麼?”白蘇揉了揉發疼的雙眼,心裏想著她怎麼就睡著了。
上官琪眼神示意她別說話,這四周太安靜的,安靜得有點不尋常。
白蘇反應過來,推了推身邊的白芷。
“我中毒了。”上官琪臉色難看的說道,白蘇剛剛叫醒白芷,姐妹兩人都詫異的不敢相信。
“絕殺。”
“不用叫了,他不在。”如果在的話,她們是不置身危險之中。
啪啪啪...馬車外響起了三聲擊掌聲,白蘇掀開車簾,隻見馬車外一冷峻的男子站在車前,而他的身後站著的人竟是絕殺。
“絕殺你...”白蘇怎麼也沒想到絕殺居然幫著秦穆白對主子下手。
站在秦穆白身後的絕殺冷笑了一聲,沒說話。
“白蘇,他不是絕殺。”上官琪隻一眼便斷定那站在秦慕白身後的人不是絕殺。
絕殺是無道的心腹暗衛,不可能背叛他,眼前的這人定是冒充的,所以她才會沒有及時發現,遭了他們的暗算。
“不是絕殺?”白蘇皺了皺眉。
“皇後娘娘好眼力。”秦穆白勾唇冷笑了一聲,示意身後的人摘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麵具下是一張國字臉,就是他易容成絕殺,將她們帶到了這裏。
“我身上的毒是你下的?”上官琪麵無表情的盯著秦穆白,有點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對她下毒的。
因為一般想要在她身上下毒,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眼前的秦穆白卻做到了,上官琪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秦穆白又拍了拍手,說道:“要想在你身上下毒可不容易,怎麼樣我這見麵禮不錯吧!”
“是不錯,很謝謝你的見麵禮。”上官琪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秦穆白,這男人小氣,而且心眼毒。
“說吧,你想怎麼樣?”上官琪坐在馬車裏,淡定的盯著他問道。
“爽快。”秦穆白走了過來,上了馬車,坐到上官琪的對麵,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白蘇和白芷正準備動手,秦穆白身上好似有一種迷藥的香味,一坐進馬車,白蘇和白芷便全身乏力,使不上勁。
“我不想傷你,隻要你答應讓惠濟醫館關門,我便馬上給你解藥。”秦穆白保證道。
“不想傷我?可是你已經傷了我。”上官琪冷笑了一聲,傷了她,還想威脅她,以為她好欺負麼?
“我可以給你解藥。”秦穆白說。
上官琪搖了搖頭,解藥她不需要。想比之下,她更想知道他是怎麼在她身上下毒的。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在我身上下毒的?”上官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