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爸爸看到我們幾個的時候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哎呦,幾位小友小友相比就是我們允許的朋友吧,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當看到我穿著一身浴袍的時候當即就認出了我:“哎呦,這位小友,剛才我們有過照麵的,我竟然沒看出來,恕我眼拙,恕我眼拙啊!”
我尷尬的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
很是驚奇允許她爸為什麼這麼寵著她這寶貝女兒,跟剛才我見到的那個高大上目中無人的態度完全就不是一個樣子了。
這時候裏屋的房間裏走出一排排的穿著白色廚師服的出師,一個個手裏端著盤子上麵扣著一個銀色的蓋子。房間很大還很有情調,一張長桌上麵白色的桌布,八把椅子分列兩邊。就像16世紀歐洲英國國王吃飯似的,一個個那個禮節,白色的餐桌布鋪上麵還擺著瓶1894年的拉菲,別問我怎麼認識的,因為心願偷偷告訴我的,允許的姐姐慧姐一身女仆裝恭敬的站在允許座位的後麵,允許就像個小公主一樣讓人追星捧月似的伺候著,看的我們在一旁都發呆了。
這尼瑪是爹跟女兒的關係嗎?公主和仆人吧,我的老天。
允許好像完全沒在意我們那張著大嘴的O型,而是對我們微笑著揮了揮手:“做啊,你們。”
說著幾個黑西服的侍者給我們拉開了椅子,仔細一看還TMD 老外,黃頭發藍眼仁兒,就差塗個紅嘴唇了。我也是頭一次看見西方人不禁多看兩眼,那個老外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了笑。我則是被嚇得立刻打招呼:
“Hallo,Hi 。你好,空尼西哇,啊呐sei又。哈了少?”說完我自己都笑噴了。
心願捂著臉笑著歎氣,那個老外則是聽不懂我說什麼對著中年大叔攤了攤手,允許笑完才跟我解釋說:“他是法國人,不懂你說的。”
“愛我滴媽,法國銀啊,真尷尬。哈哈哈,長真俊啊,就光水兒滑的,就比我差點。”
心願強忍著笑意把我按著我的肩膀對我說道:“能不給我丟人了嗎?”
懷著忐忑的心情坐在了上麵,話說整個環境就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這房子還TMD 設計成歐式教堂樣式的打扮,大吊燈在頭上懸著裏麵是黃色的的燈。整個房子給人一種古堡的感覺,還整一幫老外跟個鬼似的,麵無表情的在這跟守靈似的杵著。再看看允許那充滿善意的微笑,此時在我眼裏就像一個老巫婆在誘惑著我們吃掉盤子裏的美食……
“瀟瀟,你發什麼呆呢?”心願俏皮的看了我一眼。
我晃了晃腦袋,尷尬的對幾個人笑了笑:“哈哈哈沒事,我這想跟美國佬長這麼像呢。”
允許笑著給我介紹:“這是我們廚師長,法國人furry 俄羅斯人tilf,這是美國肯德基大廚hely,還有英國調酒師理查德。”
我此時忍不住笑意的狂笑不止:“動……動物園啊,還世界動物園。放這展覽呢?咋沒有黑銀呢?”
幾個人雖然沒有笑,但是都強忍住笑意看著我,中年大叔也是一臉尷尬的笑容,心願拍了拍我的後背:“行了,別笑了,得回她們聽不懂中文,不然不得錘骨死你?”
心願話音剛落就聽旁邊一個棕黃色頭發的廚師老外用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笑了笑道:“沒事,沒事,大家開心嘛。”
靜……
黑夜一般的靜……
對了,導演你給我頭上加點烏鴉飛過的特效。
2~2~2~2~……
“我去,大哥我不故意的,我剛才說著玩呢,絕對沒有對你們不友好的意思。”
這時候中年大叔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來一個黑人,愛我滴天呐啊,這麼大個呢?愛我滴媽,一手能舉起我倆來。
那黑人哥們一口流利東北話:“算啥事兒啊,都自個人,哈哈。”
靜……
特效走起……
2~2~2~2~……
“瀟瀟,你給我閉嘴好好坐著。”心願強讓我坐下然後在我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當時差點就叫出來了,心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要再敢亂說話,有你好果子吃。”
於是乎……我又蔫吧老實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開飯。話說吃飯……
吃尼瑪啊!桌子上的盤子還都扣著銀色鍋蓋呢,我這是怎麼了。在眾人奇怪的眼光中我尷尬的笑了笑。
“瀟瀟哥哥,你今天這麼有活力啊?”允許關心的問道。
我此時忍不住的像允許哭了個臉:“大小姐,我餓,吃飯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