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停下,裝修得金碧輝煌的頂級總統套房出現在安夏眼前。
她整了整身上的紅色中式婚紗,從容淡定地走到房間麵前,抬手剛要敲門,卻被兩個保鏢攔下。
“這位小姐,也許你找錯了地方。”
安夏明眸看了那墨鏡保鏢一眼:“這可是慕先生的房間?”
“是。”
“那就沒走錯。”說著,安夏從包裏掏出兩盒東西晃了下,“我和他有正事要辦。”
幾個明晃晃的字出現在諸人眼前,兩保鏢眼中閃過一絲尷尬。
“避孕套”……
其中一個保鏢忍住尷尬對安夏道:“小姐,請你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想爬上慕總床上的女人多之又多,但爬得這麼堂而皇之且理直氣壯的……還是頭一個。膽子可真夠大。
安夏拿著兩盒“避人”工具對兩保安明媚一笑,隨即拿出手機,將手機裏的照片給那兩保鏢一看,“新婚之夜,我自然是要來找那為人丈夫之人的……”
還沒說完,套房的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拉開,裹著浴袍,身材高大性感的慕燁遠出現在眾人麵前,“想不到你如此下賤,自己拿著避孕套跟來酒店求我上你,安夏,你果真夠賤呐。”
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冷寒的聲調中無論如何也壓製不住內裏的怒火和嘲諷,門外兩個保鏢聽完脊背瞬間發緊。
安夏無所謂地笑了笑,眸光散漫地落在慕燁遠那俊美無雙卻充滿怒氣的臉上:“是啊,不賤怎麼嫁給你?”
她和慕燁遠的婚事完全是老爺子的一廂情願,逼迫而成……
不情不願和剛見過一麵的女人結婚,也難怪他新婚之夜跑來酒店,想必也是想以這番行徑來羞辱她一番吧。
但是無所謂,羞辱或者不羞辱於她而言,她根本不在乎,左右慕燁遠對她來說不過是D市一個有名有勢,可以幫她達成目的陌生人罷了。
然而,雖然她能理解慕燁遠的行為,她該做的還是要做,也不多和慕燁遠廢話,她素白的手觸及慕燁遠強健的胸膛用力一推,把他推進房間裏麵,隨手一關門,隔絕外界。
房內,慕燁遠的臉已然黑得不能再黑,看他陰沉的臉,別人怕,安夏確實不怕的。
歐式風格的套房奢侈華麗,隨處透露著上位者的尊榮,安夏看後目光微微一愣,隨即又很快恢複如常。
她本也沒機會來到這樣的地方。
可不想命運弄人……她不得不嫁給不愛的男人,來到不屬於自己的地方。
甚至還得……
想到這兒,安夏目光一暗,咬了咬牙,再看向身邊的男人時,臉上已經恢複了之前的無所謂:“好了,時間寶貴多,我就不跟你計較你這丈夫有多失職了,咱們趁著時間還有,趕緊開始吧。”
慕燁遠一張臉徹底黑了下來。
誰給這個女人的勇氣?
不但無視他的怒火,甚至還敢“不和他計較?”
“女人……”慕燁遠眸底閃過一絲戾氣,陰森開口,可一轉頭,卻發現安夏已經十分自然地在脫衣服了!
“對了,你一晚上能夠7次嗎?我想早點懷上孩子,這樣咱們都能解脫了。”
一邊脫,一邊還在質疑他的能力!
慕燁遠上前幾步,將安夏用力甩在床上,隨即狠狠壓上她的身體,修長有力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唇邊挑起一個邪肆陰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