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不是和她預想的有點不一樣?
等等,他想要的表達的並不是這意思啊,夏先生。
“容我弱弱的發表一下。”戴依朦站在門口的位置的,稍微了舉了一下手,表情帶了一點茫然,“合作一個合格的合作商,我覺得夏先生你應該是誤會了什麼?”
聽到這句話的夏澤野,好整以暇的兩手交叉,撐著自己的下巴,“哦?說來聽聽?”
“哎你不用這麼看著我,真的。被您注視著,我容易害羞。”戴依朦假正經的捂了一下臉,然後動作十分的迅猛的移到夏澤野的身邊去,無比諂媚的說,“我想以夏先生的聰明才智,一定已經猜到了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哦,抱歉,我還真不知道。”夏澤野臉色不變的看了一她一眼,“所以你要說什麼?”
“哎,替你好朋友顧夜闌先生跑一趟。”戴依朦回頭在這辦公室裏環視了一眼,大概是已經確定這裏不會突然有人出現之後,大大咧咧的走過去,在那邊足以容納下三個成年人的沙發傷上坐了下來,“他家出了點事情,我想來想去,就隻有你能你幫忙了。”
“誰給你的錯覺?”夏澤野挑著眉毛,見戴依朦終於把她神經病的一樣的氣質收起了,有點隱隱約約的鬆了口氣,“讓你這麼肯定你跑一趟,我就會答應的?”
被一眼戳中的內心,戴依朦雨點羞澀的低下頭,用兩個眼珠子看著夏澤野,臉上的表情尚且可以稱之為害羞。
“我以為我在你心裏還是蠻重要的。”
大概是覺得這種話從她自己的嘴裏說出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是說完之後,直接把眼珠子都埋帶了衣襟下麵去。
麵對這個說法,夏澤野覺得自己有點無言以對。
“可你現在是在為另外一男人做事。”夏澤野推開身後的椅子,直接站了起來往戴依朦那邊去了,“你覺得我會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做這種看起來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麼?”
戴依朦沒注意到夏澤野往她這邊來,她被夏澤野說的有點理虧,隻好垂著頭哼哼唧唧,用差不多隻有她一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你之前還因為另外一個女人來找我合作呢,哼。”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對於戴依朦來說,這聲音怎麼聽怎麼都沒有底氣。
夏澤野不但聽了,還聽的很清楚,沒等戴依朦反應過來,就直接按住她垂在兩邊的手,然後戴依朦見鬼一樣的表情裏說,“你敢不敢說那是你自己求我的?”
“沒有!”戴依朦瞪著夏澤野怒吼一聲,“鬆開,我現在還在鬧脾氣,等會打你信不信?”
“你來。”戴依朦看著她,臉上帶了一點無聲的邀請。
這要是在一個外人的眼裏看來或許是特別欠揍的,但是假如這是在一個恨不得往對方臉上舔兩口的小迷妹來說,那就是另外一種意識了。
夏澤野這辦公室的光線幾乎是常年都處於昏暗的狀態,窗簾和窗戶卻是拉開了一條縫,僅供通風。白天的時候很少開燈,隻有在外麵的天色變得不能用作照明之外,他才會開燈。
知道的他是因為自己的自身關係,不知道的大概會以為他是在節約成本。
“神經病。”戴依朦嘖了一聲,小小的罵一句。
看起來是在罵他不錯,不過就這麼語氣聽來,還真就像是兩夫妻之間的調情。
夏澤野看著她嘴角勾著一個好看的笑容,這要是被這常年在夏澤野的壓迫下的人看見了, 絕對會大吃一驚,因為他們這個看起來有被人欠了很多錢的老板,竟然也會有笑的時候。
而且,還是跟冷笑和嘲笑不同的,是那樣讓人看了之後,就忍不住沉溺其中的感覺。
戴依朦看著她,期期艾艾的歎了口氣,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掙紮了一下,伸出手在夏澤野有些憔悴的臉頰上摸了摸,最忌是不滿的嘟囔,“自作自受。”
是自什麼作,自什麼受,大概是夏澤野的心裏是在清楚不過了。
夏澤野輕輕笑了一下,拿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過了好一會之後,才說,“有你在。”
意味不明的三個字,偏偏就是讓戴依朦發自內心的笑了。
“要是我不在了怎麼辦?”坐在沙發上的人偏著頭,嘴角帶了一點初見的時候的純真笑容。
“我會一直找一直找,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會一直找下去。”夏澤野淡淡的說,“即便是老了走不動我也不會一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