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戴依朦原話還給他,“不把顧家剛才說的事情交代清楚,就別想我配合!”
夏澤野瞪著戴依朦看了半天,心想戴依朦這算賬這算得太晚了一點,從剛才到現在都不知道過了多久,現在才想起來問。
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時候,門口正蹲著兩個人,兩個人都把耳朵帖子門上,打算聽一聽裏麵究竟在幹嘛。
“媽咪怎麼想起現在才問?”顧家小聲嘀咕一句,“這要是別的女人,剛才肯定就已經和老爸吵起來了。”
“你媽咪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夏安用同樣的聲音回了一句,“還有,別說話,好好聽。”
就在兩人打算等會兩人要是因為這一句吵起來,好衝進去勸架的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一個聲音,“顧家夏安,你們蹲在這裏幹嘛?”
顧家跟夏安背脊同時一緊,回頭盯著穿著兔子睡衣的白汐汐,“沒,沒幹嘛。你怎麼還不睡?熬夜是女孩子的天敵你不知道麼?”
顧家一邊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汐汐你快回去睡覺。”
說著跟夏安使了眼色,自己站起來推著白汐汐往她臥室走。
“哦,我懂了。”白汐汐一轉身,躲開推她的顧家,轉到夏安身邊蹲下,“太不厚道了你們,這種事情竟然不告訴我!”
夏安跟顧家對望了一眼,很無奈的歎了口氣。
“那已經很久的之前的事情了。”夏澤野嘖了一聲,他本是一個不願意多加解釋的人,麵對戴依朦的時候,即便知道自己不說,的,戴依朦也不會多說什麼,然而內心深處卻不太願意,戴依朦誤會什麼。
“你離開的第二年。”夏澤野將戴依朦拉回杯子,重新摟著她,什麼也不做,就這麼靜靜的抱著,“我到這邊來談一筆很重要的生意,走的時候就夏靖羽一個人知道。不知道她從哪裏得來的消息,第二天就追過來了。喝了點酒,回來的時候以及很晚了,老陸說有人在大廳等了我很久,問我要不要見見。”
“我不見,但是不可避免的還是見到了。”
老陸就是這個山莊的老板。
醉的一塌糊塗,模糊之中就看見眼前站著的人有些眼熟,不知道叫誰的名字,對方僵硬了一下,事後聽老陸調侃說,“老夏你這輩子也夠風流的啊,抱著自己的未婚妻,叫的卻是別的女人的名字。也是她脾氣能忍著一身的怒火將你送回去,這要是我非一腳把你踹死不可。”
當然一覺到天亮,醒來還頭痛欲裂的夏澤野根本就不記得這中間發生過這一段尷尬的事情。
問老陸他叫的是誰,後者就摸著下巴笑的一臉猥瑣,就是不說他究竟叫了誰的名字。
這件事情之後就沒有在提起,今天老陸隨口一說,夏澤野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似乎還真有這茬。
“肯定是叫了我的名字唄。”戴依朦不以為意的拍了拍夏澤野的手背,“難道還是林曉啊?”
“說不定。”夏澤野誠心逗她,偏偏還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著實可恨。
戴依朦氣結,一把拍開夏澤野的手,掀開被子就要起床,“我去跟汐汐睡,你就自生自滅吧!”
誰料話落,夏澤野一點機會都不給她反手一拉,直接把人扯會床上,順勢一翻身直接壓住她,“想跑?你大概是沒有機會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情,總之等戴依朦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衣服都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額……你輕點……!”
外頭顧家三人對望了一眼,慢吞吞的站起來往自己的房間愛走。
“大人啊。”顧家一邊開門一邊嘖嘖兩聲,“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白汐汐一臉還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樣子,扯了扯夏安的衣袖,“怎麼了?怎麼了?阿姨沒事吧?”
夏安被問得有些尷尬,愣在哪裏,著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正無奈的時候,顧家回頭看了白汐汐一眼,“沒事沒事,她正快樂著。”
顧家你說這句話就不怕被你媽咪一脫鞋砸暈麼?
白汐汐迷茫的看著顧家,正要細問的時候,夏安一把將白汐汐推回她自己的臥室,“快去睡覺快去睡覺,等會就被他們發現了。”
白汐汐哦了一聲,這才死心的回了自己的臥室。
夏安鬆了口氣,瞪著顧家將他也推回臥室,“你對一個女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呢?”
“事實勝於雄辯。何況這本來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