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擔心麼?你說澤野這死性子,追個媳婦半天追不到,等到後麵媳婦還跟兄弟跑了,你說他不得傷心死啊?”一轉眼夏奶奶又開始擔心之前的事情了。
夏季年其實有點佩服她,無論話題是怎麼的千回百轉,最終也會被帶到最原始的話題上。喜愛基尼阿尼有時候,簡直懷疑夏奶奶這時不時記錯東西,是不是她裝出來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瞎操心也沒用。”夏季年抖抖手中的報紙,看的挺開,“澤野現在這個樣子,這孫媳婦還咬著牙替他收拾爛攤子已經仁至義盡了。”
夏季年雖然都這麼多說了,但是夏奶奶明顯還是有點不放心,拿著一邊的座機提了放,放了提,如此反複就是沒有撥出去。
“哎喲,愁死我了。”夏奶奶扔了電話,自己和自己賭氣去了,“從小到大都沒有個省心呢,也不知道體恤額體恤我這個老年人。”
“你不是說自己不老麼?”夏季年用餘光斜了夏奶奶一眼,平靜得不要不要的。
“哎喲,你討不討厭啊。”夏奶奶又是一巴掌拍在夏季年腿上,“老在意這些細節幹嘛?你孫媳婦都要跟人跑了!”
“跑了就跑了唄,誰讓你孫子太沒用了,追個女人老半天追不到。”夏季年嘖了一聲,滿臉的嫌棄,“想當年我可是用了一招就讓當初的校花從此跟定了我。”
“那是我眼瞎看上了你!”夏奶奶不給麵子的呸了一聲。
這次姓張的為了表示自己舉辦的時裝秀和別人弄的不一樣,硬是弄成了一個舞會,而那些的真正的主角卻隻是在中途以一個配角的身份出現了短短的一瞬間,幾乎整個舞會占據了大半個時裝秀。
戴依朦和顧夜闌到的時候,剛好才在七點二十五分這個時間上,兩人把請柬遞給了外麵接待的負責人之後,就進去了。
裏麵已經有很多人都到了,戴依朦轉眼看了一圈,發現有些人是以前合作過。
顧夜闌從一邊走過的侍者托盤上拿了兩杯香檳,遞給戴依朦一杯,“看來今晚還有許多熟人啊。”
戴依朦嗯了一聲。
會場的燈光打的很曖昧,戴依朦眯著眼睛,打算找個位置帶顧家過去,但是誰知道剛走動一步,就有許多人湊了過來。
“哎呀,沒想到戴董也過來了,真實幸會啊。”有人舉著酒杯想要過來敬酒,“之前還沒來及說聲恭喜,現在可算是找到機會了。”
戴依朦抬頭看了一眼,是曾經合作過的一個外企公司的老總,不過人有點猥瑣,就連此刻過來敬酒身邊也不忘帶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伴。
“托您的福。”戴依朦想了一會沒想起這人姓什麼,便打算一句話給帶過去。
但是對方明顯不想給戴依朦這個機會,“戴董這就客氣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還需要說這些麼?”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戴依朦聽著周圍的譏諷聲,忍不住在心裏勾著一個冷笑,“是不需要說這些,當初神田出事的時候,我可沒忘記落井下石的你啊。”
戴依朦雖然沒有想起這人姓什麼,但他們這群落井下石的小人之輩的模樣,她可是記得的。
對方臉上一瞬間就出現了尷尬之色,但是畢竟混跡江湖這麼多年,臉皮還是很厚的,“戴董這話說的,你說要不是那個時候有我們鬧一鬧,你還不一定能把神田穩下來呢。”
愚蠢的人,真是可悲之極。
戴依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有點後悔來參加這次的時裝秀,這些人不過都是外強中幹的廢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