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叫這麼大聲難道不怕把我吵起來?
這邊剛喊完,那邊安晨曉就慢悠悠的推開了門,倒是挺聽話。隻是看他這副散漫的一邊穿襯衫一邊打哈欠,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弭禾旁邊的模樣……
忍不了,就這副邋遢樣子為什麼錫涵和弭禾都喜歡他???
被我在心裏吐槽的男豬腳此刻正耷拉著眼皮,慵懶的轉了轉脖子:“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睡得不好?”
“你猜呢?”女豬腳配之以甜甜的微笑。
“……”膩歪,我的雞皮疙瘩全掉了。
“咦?晨曉,你看看你衣服這是怎麼穿的,扣子都扣錯了。”正當我翻著白眼怪腔怪調的學著弭禾的模樣說腹語時,樓下的弭禾忽然嬌嗔了一句,接著就看到她蠻溫順而又挺自然的去解開安晨曉扣錯的紐扣,然後……
然後安晨曉這個缺愛的抓住弭禾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低頭吻了下去!
嗯,在我這個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的動作,雖然我並不想看。
安晨曉不理會掙紮的弭禾,霸道的將她壓在沙發上。動作粗魯,絲毫不考慮是否會傷到她。
非禮勿視!
我靜靜地坐在樓梯上,考慮著要不要打斷他們,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晨曉!”
半晌,樓下的人喘著粗氣推開安晨曉:“我好像忘關煤氣了!”
“……”
這是我吃過的最尬尷的一次早餐。
大約十分鍾之前,就在弭禾火急火燎的關掉煤氣一臉放鬆的路過樓梯回房換衣服時,我身邊的二哈忽然鬼使神差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別問我為什麼小哈會在我旁邊,因為從頭到尾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樓下,根本沒注意這二貨是什麼時候靜悄悄的蹲在我旁邊的。要不是它剛剛打了個噴嚏,我都不知道這裏還藏著一隻偷窺狗。
聽到動靜後,弭禾抬頭便看到我和小哈一人一狗抓著扶手蹲在樓梯旁,四隻眼睛滴溜溜的監視著他們的景象……
該怎麼解釋,要不就說碰巧路過?
“我……”
“欸?!安安,這麼早就起來給三兒抓虱子了?不過你起來得正好哦,我正打算去叫你起床吃早飯呢!別抓了,洗洗手先下來吃飯了!”
弭禾像倒豆子一樣說完這番話便自顧自的回房換衣服,絲毫沒有遮遮掩掩的意思,再看看因為一緊張而死抱著小哈大腦袋不放的我,倒真是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了。
“嗷嗷!”被我扯住腦袋的某哈的悲鳴。
Sorry了。
放開呲牙裂嘴的三兒,我慢蹭蹭的挪到餐桌旁。
坐我對麵的安晨曉此時像個爺一樣心安理得的叼著麵包片吃的正香,看到我坐下來頭他連也沒抬就嚷嚷道:“安小姐都能在七點之前起床了,莫非今兒又要世界末日了?”
末日你妹啊!
這個混蛋居然能在背叛錫涵之後還厚臉皮的開玩笑,人渣,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