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少勝算
要是再一次將心敞開
逃避朋友的關懷
責備我太懶散
挑個合適的伴……”聽著音樂,程妍不禁抱緊雙臂,眉頭緊鎖。靜靜的望著窗外的雪,她想著也許那些過往是時候
應該像雪一樣,讓其慢慢流逝。她轉身走近房間,打了個電話。
嘟……
“喂,阿妍,你怎麼現在才回我電話,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擔心死了。”蘇媛焦急的說道。
程妍無奈的笑了一聲“好了,讓你擔心了,我現在挺好的,打電話給你是想讓你幫我在京大旁邊找間房子。”
蘇媛驚訝問道:“你…你同意了?真的嗎?”
“呲”程妍邊收拾畫板邊道:“是的,親愛的,你木有聽錯。”
“啊哈哈哈哈,太好了,以後我就有伴了。”
“好了,我先掛了。”程妍關掉手機,拿起畫板走出門。
“嗯,等你哦。”蘇媛依依不舍的掛掉。
蘇媛是程妍的閨蜜,也是京大的物理係教授,性格大大咧咧的,一般人很難想象一個女孩子居然會教物理。畢竟物理
還是一門精細的學科。之前蘇媛一直邀請程妍來京大教書,因為性格原因程妍並沒有答應,這次答應的原因。
“呼”程妍眨了眨眼睛,還是不想了。
走出民宿,踏著潔白的雪,抬頭望了望天空。還真是好天氣,太陽暖暖的照著這座小城。
讓人不由自主的想放鬆,程妍舒心的一笑,從遠處望就像畫中仙,淡雅、柔和。但卻讓人望而止步,生怕會破壞了這麼
美好的畫麵。
而現實總是事與願違。
“阿言,我們在這裏。”粗獷中帶著些沙啞,磁性十足。
程妍疑惑的望去,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正此時,程妍身旁一陣風刮過,墨黑的發絲飄起,淡淡的香味彌漫在空中。
興許是要見老友有些激動,傅薄言滑雪下來的時候沒控製好力度,不小心撞到了程妍。
“咚,啪。”程妍摔倒地上蹭了一身雪,畫板和顏料也掉了一地。
傅薄言撐著滑雪杖才勉強不會摔倒,旁邊的人連忙過來幫忙撿東西。
“這位小姐很抱歉。”傅薄言丟下滑雪杖彎下腰伸手想要去扶她。
程妍聽到耳邊渾厚,如大提琴般低啞又深沉,又種說不出的魅惑。身體微微一震,不自主的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程妍低著頭慢慢的站起來,拍拍了身上的雪,接過另一個比較高大男子撿起的畫板顏料。
“沒事。”淡淡的如空穀幽蘭,酥軟人心的聲音回答道。
傅薄言不由地眯起眼睛,嘴角揚起淡淡的微笑。
剛想問她的名字時,程妍抬起頭,入眼的便是一張妖媚而又不失淡雅的臉,一雙清澈而又含著些許憂傷的柳葉眼,小巧的鼻子,水潤的雙唇,讓人望一眼就不禁想一親芳澤。
傅薄言有些尷尬的假裝咳嗽下。
程妍望向他,隻見帶著運動的滑雪帽,白皙的皮膚不禁讓人嫉妒,一雙深邃的眼眸,英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帶著淡淡的笑意。
程妍向他點了點頭便走了。
傅薄言剛想說什麼時,被那個高大的男子拍了下肩膀。
調侃的問道:“咋地,看上人小姑娘了。”
傅薄言白了他一眼,看向其他人說道:“走吧,先回去放下行李。”早已沒了剛才見麵時的激動,剩下的隻有滿心的漣漪。
謝之昂拍手大笑。
“好了,收斂些,還不想想你等會要怎麼像劉教練說,小心他扒了你的皮”楊楓搖頭道,便隨著傅薄言走了。
謝之昂瞬間沒了笑容,抽了抽嘴,連忙跑上喊道:“喂,我要是被打了,你們可要救我啊。”
漸漸的腳步聲遠去。
他們是高山滑雪運動員,來因斯布魯克進行訓練。因斯布魯克有“冬奧之城”之稱,有過三次舉辦冬奧的經驗,又有一半的時間都是下雪。因此在這裏訓練的人也多,場地更是豐富。
程妍背著畫板走到遠處的一棟小房屋,向那裏的主人借了把椅子,擺好畫板,便開始寫生。
從這裏望去正好可以望見整個阿爾卑斯山穀,太陽的餘暉慢慢減弱,晚霞於燈光互相照應。淡淡的紫色的天空籠罩整個因斯布魯克。
天色漸暗,程妍收起畫板,將椅子還給這屋主人,這小屋子是一對老夫婦住的,年已80。
主人熱情好客的問道:“wouldyouliketohavedinnerhere?”
“oh,nothankyouverymatch。”程妍向他們道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