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個你想見的女人就是我嘍?”舒曼心裏其實很是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想見的就是自己。
“你說呢?”這個女人不知為何又是一陣大笑“哈哈哈哈。”
舒曼透過這陣更加明確了,“你想見的人就是我吧?既然相見的人是我,那麼,就請你放開我身邊的這個姑娘吧。”舒曼言語裏又有一種篤定。
“放掉你聲旁的這個姑娘?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麵前的女子再次露出奸詐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你以為我不知道在你身旁的姑娘是誰嗎?”
“開玩笑!讓我放了她?我這是自討苦吃?”這個女子還是很機智聰敏的。
林楚楚按捺不住了,“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我跟聲旁這個女子不熟,不對,是根本不認識。”林楚楚差點說露了嘴。
“兩位大小姐,求求你們不要說瞎話了好嗎?”那個再次說到,“不要以為我不認得你們,其實你們是誰,家裏麵有些誰,做什麼的我一清二楚著呢。”
“所以說呢,不要想著欺騙我。我什麼都知道,騙我有意思嗎?”那個女人補充道。
“可是你說你把我們綁在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有意思嗎?這是我要問你的。”很明顯的,作為律師的舒曼說起話來毫無遜色。
“為了什麼?笑死我了,這不應該是我要問的問題嗎?你這倒是厲害得很啊!不愧是當律師的。”那個女人似乎知道的東西很多很多。
林楚楚畢竟還年紀小,閱曆少,經曆的人情事故也不多。不想到林楚楚竟然哭出聲來了。
“哎喲喂,這位小妹妹是怎麼了啊?你這可是沒打你也沒罵你的,你怎麼就哭了啊?”那個女人看起來很會做戲啊。
“來來來,讓我瞧瞧,你看看,明明是個好看的臉蛋,現在都哭花了。”那個女人不緊不慢的說到,竟然直直地朝林楚楚跟舒曼走來。
舒曼跟林楚楚此刻的內心是震動的,“她居然走了過來,該怎麼辦,這該怎麼辦才好啊。”
舒曼在此刻又發揮了自己人格精神魅力,再一次用手指戳了戳林楚楚。
兩個人的距離再一次拉近,似乎可以聽得到對方的心跳,甚至是呼吸聲。
“你們難道就不好奇我是誰嗎?”那個女子有在演獨角戲的樣子自言自語道。
舒曼膽子比林楚楚的大,“你說啊,你說了大家不都知道了嗎?”
“想不到你的膽子還挺大的啊,難道就一點也不怕我嗎?你們要知道這一點,凡是在我手下做事的人,沒有一個是不怕我的,知道啊?”女子氣焰有點盛。
林楚楚當然還是害怕了啊,身子有些發抖,也嚇得說不出話來。舒曼隻好又靠戳手指來緩解林楚楚的有心忡忡。
“那你講你是誰啊,你告訴我啊,我反正已經不再是年輕美麗的小姑娘了,是不在怕的。”舒曼語氣很強烈。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那我就隻好成全你了。”那個女人讓舒曼覺著有些神經質。
“我叫蔣檸。怎麼著,說了你們也不認識吧。”這個叫做蔣檸的女人再一次發出狂傲的笑聲:“哈哈哈,”“我才剛回國沒多久,你們怎麼可能認識我呢?”
“原來是是這個樣子的啊。”舒曼一聽就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詐,隨便這女子說什麼,要知道,在外隻能信別人的話三分。
“你知道?”叫做蔣檸的女人半信半疑,“你知道什麼?”
“你的名字啊,我還能知道什麼啊?”舒曼的嘴角微微上揚,她一切都看透了。
“你這臭婊子,居然敢玩我!是不是活膩了?”說著便慢慢靠近舒曼,伸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呼了上去。
“怎麼樣?”蔣檸笑得很放縱,“居然敢跟老娘鬥,是不是不想活了啊?”說完這句話又是一記重重的嘴巴子。
“啪”的又一下子,聲音很大,充斥了整個小黑屋。
“你打得也夠痛快的了吧?”舒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叫蔣檸的女人,“說吧,你到底還*媽的想怎麼樣?”
“老娘想親手折磨死你,我想怎麼樣。你看,成嗎?”蔣檸一看就是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
說著說著,又再一次想打舒曼。“求求你了,姐姐,不要再打舒曼姐姐了”,林楚楚有些語無倫次。
“不打她?難道打你不成?你就這麼想替她挨打?”說著蔣檸慢慢蹲下自己的身子,朝林楚楚那邊走去。
“這麼好看的臉蛋,壞了就可惜了。”也不知道蔣檸從哪裏變出來的一把匕首,直直地頂在林楚楚的臉蛋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