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這麼大?
舒曼聽著她的話,竟然聽出了雙重意思,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看著護士熟練的清理著他身上的傷口,消毒棉上也染上了血色,忍不住的有些擔心:“他身上的傷口沒事吧?”
“沒事,縫合好了之後盡量的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好,麻煩你了。”
舒曼看著他傷口上的確是蹦了手術線,心裏有些不舒服,神色黯淡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應該不在這裏了。”
低沉的語氣,讓舒曼有些愣住,什麼他不在這裏?迷茫的看著穆雲生。
他抬眸,把外套搭在肩上,繼續開口:“醫生。”
穆雲生以為舒曼在想護士嘴裏的醫生,把最有可能的事情說給了他她。
那個醫生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像是普通人,加上他送來的信,基本就能確認,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送信,才混進醫院的。
目的達到了,肯定會再次的離開。
舒曼聽到他說醫生連個字,有些疑惑,知道他好像誤會了什麼,就聽到他繼續開口:“那個人,今天的來的目的,估計就是給你送這封信,不出意外,現在應該離開了。”
“離開了?”
“嗯。”他應了一聲,用餘光瞥了她一眼把外套穿好:“他應該不在這裏了。”
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給她送信。
這個人還是哥哥的手下,舒曼莫名感覺到,哥哥的身份好像和麵前的這個男人一樣,沒有這麼簡單。
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就看到把床頭櫃的信拿在手裏,看著上麵寫了什麼。
而且穆雲生好像很早就知道他的下落一下。
探究的神色落在他的身上,手指陷在掌心中,心裏莫名的有了一個想法,是不是他早就知道哥哥回來了?
想著,朝著他走了過去。
“穆雲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哥哥回來了?”她的聲音淺淡,穆雲生聽到她的話,沒有否認:“那次槍傷,你哥哥就回來了,不過他不讓我們告訴你。”
他的語氣低沉,淡淡的抬眸對上她的眼睛,薄唇微勾:“其實,我想過要把這件事情, 告訴過你,但是舒閆澤告訴我,你知道這件事情會很危險,所以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穆雲生淡淡的解釋,沒有隱瞞一些什麼,微涼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讓她坐在床上,觸上她有些充楞的眼睛,彈了她額頭一下。
“不要想這麼多,他不告訴你,肯定有他的理由。”
微涼的手指觸上她的臉頰,舒曼充楞的看著她,嘴角淺淡的勾起一抹笑意,魅人心魄的挑花眸笑成了月牙狀。
“其實我在敬老院,見過他,他隻要身體健康,沒有危險就可以了。”
舒曼已經接近七年沒有見過哥哥,她甚至一度的認為,哥哥受不了破產的刺激,自殺了,或者出了其他的事故。
現在知道他現在沒有事情,她就是已經很開心了,現在除了父親,兩個小家夥之外,她還有從很小疼愛她的哥哥,還有......
餘光淡淡撇向某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
穆雲生看著她偷偷的撇向自己的目光,黑眸裏閃過詫異,他以為她聽到這些消息會很生氣。
甚至已經想好了怎麼哄這個難哄的女人。
“你不生氣?”
“我為什麼生氣?”舒曼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坐在他的身旁,把他滑落的衣服蓋好。
拿過他手中的信,看著下麵寫的事情。
病房門,輕敲了兩下,醫生淡漠的走進來,麵無表情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看著舒曼,眼中快速的閃過亮色。
“傷口又裂開了?”他淡淡的問道,熟練的從盤子上拿出一根彎的細針,熟練的比頭發絲還細黑色絲線。
舒曼聽著這個聲音,下意識的抬頭,美眸微瞪:“你沒走?”
某男立刻打翻了醋壇子,看著舒曼熱情的樣子,恨得牙癢癢,磨著牙:“你怎麼還沒走?”
兩抹視線灼熱的看向醫生。
醫生對上兩抹截然不同的視線,淡漠的瞥了一眼:“我走了,誰給你縫合?”
他說著,端著盤子走了過來,瞥了舒曼一眼,知道他已經看了信,落在那張隨意扔在桌子上黑卡:“小姐,那是老大,給你的零花錢。”
小姐?零花錢?
舒曼清冷的眸子落在了桌子上已經被遺忘的黑卡,拿在手裏,看著根本沒有任何銀行標誌的黑卡,落在了SYZ三個字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