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次的碰到這種的事情。
她該怎麼辦?
心思流轉,舒曼輕抿著唇,低下頭沉默起來,穆雲生看著她的樣子,黑眸危險的眯起。
“你想離開?”
語氣低沉,直接說出她此時的內心的想法。
“沒有”
舒曼下意識的回答,握著小團子的手,美眸微斂,不去看穆雲生此時的表情。
不過,聽著他冷意森然的話,她大概也猜到了他此時的樣子,紅唇勾起淡淡的弧度,站起身,看向身後的男人,淡淡的睨了一眼穿著軍裝的男人:“你們先聊,我去給小團子拿藥”
話音未落,徑直的朝著病房外走去。
小團子住的是VIP病房,一層樓裏,隻有一間病房,舒曼走出病房外,朝著走廊裏的休息室走去,眼底帶著疲憊。
腦海中全部都是醫生給她說的那些話。
如果小團子的病情嚴重了,可能會影響她的性格,或者引發其他的心理疾病,如果真的再次的發病,後遺症也會很嚴重。
醫生的這些話,讓她的心裏和針紮一樣,眼前閃過小團子昏睡的樣子,額頭上布滿了薄薄的冷汗。
清冷的眸子黯淡,看向窗外的風景,坐在一側的椅子上,腦海中上過一直在考慮的問題,手指深深的陷在掌心中,眼睛微眯,落在了不遠處的一閃一閃的東西。
閃光燈?這裏怎麼會有閃光燈?
???
病房中。
穆雲生坐在沙發上,冷漠的看向對麵的軍裝男人。
“祁柒,你怎麼又回來了?”
語氣冷淡,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上,雙腿交疊,黑眸裏閃過暗色:“別告訴我,你們所謂的任務就是在醫院裏看女兒治療。”
“當然不是”祁柒悠閑的喝著杯子裏的白水,瞥了一眼穆雲生,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三爺身上,神色莫名:“我找到了,首領一直在找的東西,所以我準備的帶著他走。”
神色莫名的看向三爺。
他的視線實在是太過於灼熱,三爺對上祁柒的莫名的目光,眼中閃過不爽,直接掏出手槍,指著他。
“大叔,你最好不要打我的注意,不然我要是不開心了,我就直接開槍,讓你的腦袋開花”
痞裏痞氣的臉上,威脅的話從他的嘴裏吐出,絲毫沒有任何的留情,手槍利索的上膛,手指按住扳機。
好像把這個軍裝男人的心思,全部都看得清楚。
他拿著槍的手,是受了槍傷的那隻手,明明紗布還滲著血水,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吊兒郎當的站起身,站在原地。
穆雲生用餘光撇向三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薄唇微勾,絲毫沒有任何的意外,反而眼中帶著趣味。
多久沒看到,這種場麵了?
七八年了吧?
祁柒薄薄的唇角揚著淡淡的笑,眸子眼角微挑,像是勾著一溫暖的笑意。
“哦?你想把我的腦袋打開花?”他看著指著自己的槍口,開口對三爺說話,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波瀾,對著槍口也沒有任何的害怕,甚至帶著溫柔,仔細一聽,卻讓人毛骨悚然。
他從一側同樣掏出了一把槍,隨意的耍在手中,無形的氣勢朝對麵的少年,擴散過去,三爺隻覺得呼吸一滯,對上他手中的槍支,舔了舔幹澀的嘴唇。
好東西。
他手上的槍是好東西。
本來痞裏痞氣的眼睛裏,帶上了亮色,隨著他的手中動作,對上手中的槍支,腦袋裏隨著槍支的變幻路徑,腦袋裏有些眩暈,對上祁柒的墨色的黑眸,冷哼一聲:“大叔,你這個催眠術,還沒有我家大花用的好。”
話音未落。
他的身影一閃,就到祁柒的身邊,手用巧勁敲上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手中的手槍奪在手中,仔仔細細的觀察著手中銀色的槍支,欣喜的表情,隨著看到槍支的槍柄時,臉上的表情微變。
怎麼會沒有出場的編碼?
一般槍支生產出來,會在槍身上留下批次、編碼。
但是這把槍的槍身上任何數字、字母都沒有,手柄的位置隻有摩擦的痕跡,利索的拆開槍支,把子彈拿出來一顆,看著依舊是幹淨的子彈,嘴角的吊兒郎當的笑容僵住。
他的動作利索,明明才15歲的左右的少年,拆卸槍支的動作,可以媲美一個常年拿著槍支的軍人。
穆雲生危險的眯起眼睛,薄唇微勾,帶上警惕的意味。
祁柒卻是隨著他的動作,眼中的亮色越深,嘴角的笑容高深莫測起來:“怎麼了?很奇怪嗎?”
“大叔,這槍,我可要不起,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三爺隻覺得手中的槍是燙手的山芋,直接把槍放在了桌子上,朝著門外的走去,略帶青澀的臉上,掛上冷色,想到祁柒的眼神,就很不能拍自己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