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
身上的男人像是聽到了她的輕笑聲，動作止住，對上她空洞的眼睛，動作僵硬起來。
但是，此時的舒曼卻對他恨之入骨。
“穆雲生，在你眼裏，我到底算什麼？”她的話音有些嘶啞，直接甩開他的手，眼淚不斷的從眼眶中滑落下來。
羞辱的感覺，油然而生。
穆雲生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所有的話哽在了喉嚨裏，緊緊地攥起拳頭，無數的思緒纏繞在心口。
卻怎麼也梳理不清。
恨她嗎？
還是憐惜她？
隻見，舒曼踉蹌的打開廁所門，空洞的朝著門外走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裏是男廁，周圍人怪異的眼神。
她的發絲淩亂，脖頸間曖昧的吻痕，紅腫的唇，讓人一眼就能看穿她剛剛在裏麵經曆過什麼。
四肢百骸的痛楚，以及腦海裏的曆曆在目的記憶，侵襲著她的知覺。
穆雲生看著她踉蹌的樣子，莫名的有些心痛，狹長眸子微微眯起，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牆壁上。
門外的顧染心已經等候了很久，一直沒有等到穆雲生的身影。
剛剛她明明看到，他朝著洗手間走了過來，怎麼快二十分鍾了，還沒有了出來？
就在這時，從男廁走出來一個女人。
讓她不由得一怔，手狠狠的攥緊，舒曼怎麼從男廁裏走了出來，仔細一看，便看到了她脖頸處曖昧的痕跡。
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心頭蔓延。
剛想問些什麼，舒曼像是沒有注意到她一樣，擦肩而過，朝著餐廳門口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顧染心狠狠的攥緊，蔓延上一股強烈的恨意。
穆雲生的手已經鮮血淋漓，狹長的眸子滿都是陰鷙，陰沉的氣勢讓人不由得心驚膽戰起來。
當穆雲生從廁所中走出來的時候。
顧染心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就看到他滴著血的手，一下子便聯想到了剛剛舒曼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狠毒。
臉上卻掛上了一抹擔憂的表情。
“穆雲生，你的手怎麼了？”說完從包裏拿出紙想要替他擦拭一下，卻被穆雲生直接嫌惡的甩開。
“穆雲生......”
顧染心小聲的叫了一聲，看著穆雲生越走越遠的背影，狠狠的攥緊手，眼中閃過了一抹不甘心。
“穆雲生......”
顧染心小聲的叫了一聲，看著穆雲生越走越遠的背影，狠狠的攥緊手，眼中閃過了一抹不甘心。
連忙跟在他的身後。
外麵的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大雨，雷鳴的聲音不斷的從天空散播開來。
舒曼推開餐廳的門，直接走進了大雨中，毫不在意的沿著馬路邊走去，她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是淚水還是雨水。
眼前都是剛剛在洗手間裏發生的一幕。
脖頸處的吻痕還散發著灼熱的熱度，讓她諷刺的勾唇，頓下腳步，仰頭看向天空，慢慢的笑了笑。
“穆雲生，你不要讓我恨你。”語氣淺淺，眸子裏滿都是悲鳴，雨滴無情的拍打在她的身上，微涼的風不斷的吹過。
馬路邊的車輛不斷的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嬌柔的身體，在雨中不斷的顫抖，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紅著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