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被她惹得起了火,按住她的肩膀翻身而上,“江太太,看不出來你這麼迫切,這就動上口了?”
夏秋意還沒繞過彎來,疑惑道:“你衣服呢,我記得你剛才穿著衣服來著。”
江景從被子最裏側掏出被壓得皺巴巴的睡衣睡褲,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是說這個?”
“卑鄙!”她憋了半天,隻蹦出這麼個詞來。
“哎!我知道我是你的寶貝,不用這麼親熱的。”
身下的人怒目圓睜,惱意讓她臉上染上一層淡淡的胭脂色,江景眸光中暗影攢動,沒再給她開口的機會,低頭吻了上去。
一小會兒功夫後,夏秋意身上的睡衣被無情扔到地上,她被吻得七葷八素,白嫩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兩條修長的腿也纏在他腰間,她小聲哼唧道:“你動靜小點,別讓你爸媽聽到。”
江景往裏擠了一小段,“嗯?誰爸媽?”
“咱爸媽咱爸媽!”她受到突襲,弓著背用氣音說道。
江景頭上漸漸浸出薄汗,“寶貝你愛夾人的毛病怎麼還在,放鬆一點。”
夏秋意哼哼了兩聲,很快適應了他的存在,見他遲遲沒進行下一步,開口催道:“快點呀,進來嘛~”
很快她為她的大膽付出代價,這廝竟然托著她的臀,她身子被半吊著,上不去下不來的,喉嚨裏的哼唧聲代表了她此時的處境,但偏偏不能大聲發泄出來。身體和心理都已到達承受極限,她眼角漸漸聚起水光,覺得隨時要被炸成一朵煙花。
江景被她泫然若泣的模樣激勵到,含著她的耳垂說:“寶貝求我啊~”
夏秋意最怕他咬耳朵,哭哭啼啼地把臉貼在他頸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等到潮水退去倆人都累得沒什麼力氣,她趴在男人胸口上苟延殘喘,“第一天你就這麼搞我,你可真是好樣的!”
江景圈著她的肩膀,神情愉悅,“嗯,謝謝老婆誇獎,我會再接再厲的。”
夏秋意“切”了一聲,不想和流氓交流。等又緩了會兒,才問:“剛才為什麼沒帶tt?”
身上的燥熱已經下去,江景抱著她鑽回被子裏,隻留了兩顆頭在外麵,挨得很緊,彼此呼吸交纏。
“我算過了,安全期。”
“那也不一定保險。”
“怕什麼,真有了就生下來,最好一次生倆,省的你再辛苦懷二胎。”
“美得你,誰要給你生兩個!”
他把腦袋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唇,“我老婆給我生。”
夏秋意被人偷了香還挺美,看著他清亮的眼神,高挺的鼻梁,紅潤薄削的嘴巴。行吧,生個長得像他的孩子也不賴。
“你長得還挺好看的。”她突然說道。
某人臭美得很,斜睨了一眼,“才發現?”
夏秋意想起記憶裏那張略顯青澀的臉,頓時感慨萬千:“也不是吧,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好看了,沒想到歲月這把豬飼料對你挺不賴,竟然沒把你喂成個油膩大叔。”
“唉,沒想到我也有以色侍人的一天,夏秋意你老實交代,當初是不是對我見色起意了?”
兩人第一次見麵的場景漸漸浮現眼前,她“噗嗤”笑了出來,“你還好意思說,你當時一個籃球砸過來,我沒訛你醫藥費就不錯了,哪還顧得上見色起意?”
江景被她帶到回憶裏,笑著說:“是是是,是我對你見色起意,看你長得太漂亮就忍不住拿球砸你,得虧沒砸出個好歹,不然以後老婆就是個傻的。”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在那之前我們的人生毫無交集,我都沒聽說過你這號人。那天路過球場的人那麼多,偏偏你就砸中我了,打球的人那麼多,偏偏就是你把球扔出去了。緣分可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他把懷裏的人摟得又緊了幾分,“嗯,感謝上天,感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裏,我的江太太。”
被子下倆人肌膚相貼,沒有一片布料阻隔他們的親密,夏秋意抬起頭,突然就想說點好聽的。
“我愛你江景!”
“我也愛你夏夏。”
在遇見你的前二十年裏我的心從未為其他異性跳動過,但在與你相識的那一刻,我收到了春心萌動的信號,而在那之後的每一天我的人生都有你的參與,它的另一個名字叫餘生。
餘生有你,我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