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夏秋意瞥了他一眼,嘲諷道:“您是什麼人我再清楚不過,可我是什麼人想必您還不清楚。今天我不妨告訴你,我夏秋意行得正做得直!眼睛裏最是容不得沙子。若是光明磊落之人,我自是敬他三分,可對方要是心思齷齪滿肚子壞水兒,在他拖著我下地獄的時候我也一定不會忘了他,要死一起死。”
王褚被她的挑釁氣昏了頭,也顧不上什麼臉皮了,指著夏秋意破口大罵:“姓夏的你別太自以為是了,知道給臉不要臉這句話不,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角兒了,不就是個年輕女人嗎,我王褚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不差你這一個。我警告你,要是還想在這行混就管好你的嘴,否則老子要你好看!”
夏秋意剛想還嘴就被江景拉到身後,她氣得直發抖,就沒見過這麼死皮不要臉的混賬無賴!
江景陰沉著臉,說道:“公共場合還請王先生顧及一下顏麵,您私生活方麵的光輝事跡就不必公之於眾了,畢竟沒人關心您究竟和多少女人有瓜葛,我隻知道你麵前這個是我的女人,所以還請你嘴巴放幹淨一點。”
王褚怒極反笑:“你就是夏秋意在外麵的姘頭吧,行,咱們走著瞧!”
夏秋意看著姓王的大搖大擺地離開,氣的頭頂都要冒蘑菇雲了,忍不住口吐芬芳:“王儲這個天殺的王八蛋,我祝他生孩子沒屁眼活著被人嫌死了沒地兒埋,這輩子做人下輩子做狗,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江景扶著她推開門進去,順著她說道:“是,他這種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汙染土地,簡直不配為人。我等會兒就去買消毒水把他呆過的地方都噴一遍。”
夏秋意在病房裏又罵了他八百遍之後才消了氣,等思維重新上線之後忍不住開始焦慮:“你說姓王的真玩兒陰的怎麼辦,怎麼說他也是個領導,肯定有不少損招,咱倆肯定鬥不過他這隻老狐狸。”
“不怕,我們已經在警察那兒錄了口供,酒店那邊肯定也有監控,我想正是因為警察已經有所動靜了他才按耐不住想從你這邊下手息事寧人。”他倒了杯水遞給夏秋意,說:“更何況剛才的對話我已經錄了音,料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顛倒黑白。”
夏秋意沒想到他動作那麼快,打心眼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簡直帥呆了酷斃了!”
她沒忍住從江景那兒要來錄音自個兒聽了一遍,也沒別的,就是怕自己罵人的話也錄了進去,實在有損她在警察叔叔麵前的形象。當她聽到那句“你麵前這個是我的女人”時,不禁拿胳膊肘捅了旁邊的男人一下:擠眉弄眼道“某些人還挺自覺哈,昨晚才戴得戒指今天就急著宣布主權了。”
“要不然呢?”江景衝他挑眉:“你不是我的女人是誰的?”
夏秋意皺著眉頭,有點嫌棄這個稱號,“別一口一個女人的,好難聽,人家明明就還是青春靚麗無敵美少女。”
“法律上規定年滿十四周歲以上的女性都稱為婦女,你已經不是少女很多年了。還是說……”江景降低聲音湊在她耳邊:“太久沒嚐過做女人的滋味生疏了。”
車速很快但夏秋意還是跟上了:“生疏倒不至於,但多少還是有點懷念的,畢竟……”她舉著一根指頭隔在他胸前的襯衫上打轉,繼續道:“技術太好確實讓人難以忘卻。”
江景捏住她作怪的指頭,說:“我看你是皮癢了。”
“才不是呢,我的皮一點都不癢,倒是有個地方癢得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幫我撓撓。”
江景沒想到她膽子這麼大,一時口幹舌燥,端起桌上的水就喝了起來。
夏秋意故意等他喝完才舔舔幹涸的下唇,“那是人家喝過的,你喝了人家喝什麼。”
“我都喝過你的水了還不能喝你喝過的水?”
夏秋意一時被噎,還沒想好反擊的話,又聽見他說:“這次喝了你的水,下次請你喝豆漿。”
夏秋意: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救命!